大變態(tài)……還只掐一邊。
余妄明知道夏時云換姿勢可能只是在睡夢中被刺激到而做出的躲避動作,但還是被這樣類似投懷送抱的舉報給取悅到了。
他立刻放開了夏時云的手,轉(zhuǎn)而擁抱他,頭埋在青年香氣馨軟的頸側(cè),幽幽喟嘆:“又撒嬌了。”
他緊緊抱著夏時云的腰,激動得不能自己。
夏時云感覺到自己的一條腿被抬起來,隨即腿側(cè)的嫩肉被燙得不禁抖了一下。
他埋在余妄的懷里,悄悄抿起唇瓣,臉和脖子都紅了。
余妄抵在進口,額角的青筋跟他作對一般狂跳不止,他用盡了全身的意志力抵抗這股濃烈到讓人透不過氣的欲望,在戀人耳邊痛苦地傾訴。
“想進去……好想進去啊寶寶……”
余妄忍耐地脊背全是汗,突然發(fā)了狠,語氣有點兇地問:“為什么不讓老公插?你明明答應我了!你早上親口答應的,為什么反悔了?是不是小三跟你說了什么,不讓你跟老公做?”
“為什么,我不明白?”
“你食言了,你太壞了。”
余妄好痛苦,心口像燃起了怨毒的烈火,他不知道要怎么撲滅。
與夏時云的親密好像也只是一點杯水車薪,他救不了這團火,余妄痛苦得快要被燒死了。他明知道夏時云不是那種會在外面找小三的人,但發(fā)瘋般的念頭還是讓他嫉妒不堪。
余妄只會低低地重復:“你太壞了,非常壞……”
“但是老公好愛你怎么辦呢……?”
男人低低的嘆息,像一顆不起眼的石頭落入了夏時云的心中,圈圈漣漪帶起軒然大波。
……愛?
余妄說愛他?
夏時云內(nèi)心震悚,像經(jīng)歷了一場地震或者海嘯,濃度過高的疑問讓他做不出任何反應來了。
要知道,他們在一起甚至沒有誰清晰的告白過。
一個沉默的追求,一個質(zhì)樸的接受。
毫無浪漫可言。
但是余妄說愛他。
夏時云做夢都想聽見的話,居然在他裝睡的情況下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