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倒是新奇,夏時云的心情好一點了。
他那木頭樁子男朋友從來都是冷靜自持、游刃有余的,這種幾乎可以稱得上羞澀的表情確實稀罕,余妄那股令人恨得牙癢的人機感終于消退些許。
夏時云撐在他身上,手指撫過男人結實緊繃的腹肌。
余妄身上的肌肉都是實打實的高強度運動鍛煉出來的,沒有一處注水,摸上去的手感硬彈硬彈的,像是帶有韌性的半化硬黃油。
倏地,他腦海中閃過今早與同事的閑聊,于是問道:“對了,余妄?!?/p>
撫摸停下,余妄有些焦渴地抬眼,細微的汗水從額際冒出來,啞聲:“嗯?”
夏時云問:“你身邊有沒有比較優(yōu)質的單身同事?。俊?/p>
他答應了陳瀟的,說要回來幫他問問余妄有沒有條件好點的單身青年介紹給他呢。
聽見這話,余妄一怔,臉上的紅潮都退了一些,眼神疑問。
雖然不太明白夏時云問這個干什么,但他不太高興他老婆在這種時候提別的男人。
夏時云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降低了點聲音,補充道:“最好是……那個大一點的。”
余妄愣?。骸埃俊?/p>
他猶疑地抬眼,神情冷肅中帶著一絲不解:“哪個?”
這反應,和夏時云白天聽到陳瀟說“那個”的時候一模一樣,竟然達成了奇妙的默契。夏時云一下笑起來,眉眼彎彎,瀲滟的桃花眼盈滿笑意。
余妄被他笑得不好意思,眼睛卻老實巴交地看著他,一錯不錯的舍不得移開眼。
結果夏時云卻倏地伸手撐在他的腹肌上,飽潤的臀線稍稍抬起些,往他身下靠。
余妄瞳孔驟然一縮,視線難以置信地往下瞥。
夏時云臉上還帶著未消散的清淺笑意,眼神說不出的惑人,讓他陷進軟盈而肉感十足的弧線,而后清瘦的腰擺了擺,竟是嵌進去蹭了蹭。
清潤好聽的聲音帶著赧意響起:“這個。”
余妄的心跳一下子炸開了鍋,整個人矛盾地分成兩半。
腦子嗡嗡響。
他老婆怎么能這樣?
這、這么澀氣的動作都能做得出來……這很壞了。
但是如果夏時云喜歡這樣的話,那再多來一點他也不介意。
一瞬間,余妄全身的熱度就往同一個地方奔涌而去,燙到夏時云都抬了抬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