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其實很怪,但在夏時云手上就挺好吃的。
在老婆身上的東西好像都是甜甜的。
余妄咕咚地咽下去,喉結(jié)明顯滑動了一下,隨即他舔了舔唇瓣,這才抬起眼來。
男人瞳孔是一片深黑,洶涌的欲望深不見底。眼下如喝醉般的酡紅給男人平添了一絲情欲的氣息,吐息間滿是荷爾蒙的味道。
夏時云的臉紅得幾乎要滴血了,目瞪口呆的說不出話來。
他的掌心和手指都被清理干凈了,取而代之的是shi漉漉的水光,涼涼的,卻燙得他不敢握緊。
余妄靠過來,清澈的目光很真誠,沒有一絲壞心眼,他低低地說:“老婆,我都吃掉了,你不要生我的氣好嗎?”
語氣還有些討好似的。
很乖,像邀功討賞的小狗。
然而夏時云卻沒有夸他,羞恥感如火焰般炙烤他的臉頰,烏潤的眸子都浮起了水霧,他難以置信道:“你、你……你連自己的都吃?!”
余妄迷惑地抿了一下唇,眼神有些無措。
不對嗎?
那應該吃什么?
夏時云抖著聲音低罵:“你都不會害羞的?”
怪不得,他說為什么余妄的吻技這么好,原來都是晚上偷偷練的!
余妄無辜地看著他,猶豫了一下,又低下頭去,手指勾住夏時云的褲子邊邊:“寶寶是想讓我吃你的嗎?”
也可以。
夏時云猝不及防被他拽了一下褲子,雪白的肉露出半邊,嚇得他連忙拽回去,聲音都急得要劈叉了,慌不擇言:“別碰我!”
余妄一頓,臉像是被扇了一個耳光,動作立刻停了下來。
夏時云連忙把褲子穿好,警惕地往后挪了一段距離,退到床邊邊去。
焦慮、煩躁、不安、急渴……種種情緒一齊涌上余妄的鼻腔,他眼眶一酸,眼淚就無聲落了下來。
他覺得頭很痛,好像有人拿著一把小錘子在鑿他,又好像被人拿鉤子在戳他的心,痛得他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老婆不讓他碰了……
甚至對他的靠近避之不及。
他討厭他了。
可能打算丟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