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時云的蝴蝶骨線條明晰,藝術(shù)品般銜接著筆直微凹的脊骨線,順著撫下去就會被兩個腰窩給吸住指腹,余妄眼神一黯,發(fā)狠似的抵著那里按揉了一下。
男人的手法剛中帶柔,按得夏時云直哼哼唧唧的,還忍不住指揮:“那里很酸,再按一下……對對對,你做得好好啊,你以前學過按摩嗎?”
余妄的聲音都沙了,應道:“沒有,做多了就懂了?!?/p>
夏時云頓時一噎。
是哦,可不就是做多了嗎。
再上百個熟睡靜謐的夜晚,余妄大概已經(jīng)把他整個人從頭到尾都盤了一遍了,男友摸他大概就像回家一樣熟悉吧。
夏時云不說話了,甚至賭氣似的也不肯再發(fā)出聲音了。
余妄卻有點急。
他本來就忍得難受了,夏時云軟綿綿的叫聲是對他的嘉獎,像是釣在他面前的胡蘿卜,現(xiàn)在連這點解饞的獎勵都不給他了可怎么行?
余妄抿唇,溫熱的掌心從腰窩處移下去,緩緩來到彈韌的高地。
青年的腰身很窄,兩瓣軟團子也是小小鼓鼓的一個,余妄真不知道他怎么長得又翹又圓的,一只手都能蓋住。
男人眼底涌現(xiàn)出濃郁的腥色。
他紅著眼在上面輕輕摑了一巴掌,雪團頓時掀起一層軟嫩的浪。
余妄在心里悄悄罵他是燒寶寶。
跟團水豆腐似的不禁重力,稍微欺負一下就好像會碎掉。
夏時云忍不住出聲警告他:“干嘛呢!”
涂就涂了,拍他干嘛,以為是安塞腰鼓?
雖然不痛,但清脆的響聲聽著也挺臊的。
余妄老實地垂下眼簾,壓抑住嗓音里的不平靜:“順手了?!?/p>
“……”夏時云耳朵尖熱熱的,小聲道:“你再這樣我就不讓你干了?!?/p>
輕飄飄的一句話,落入余妄的耳中卻是警鈴大作。
余妄打工經(jīng)驗豐富,這句在職場中是非常嚴肅可怕的一句話,因為后半句往往會接著“你不干有的是人干”。
那可不行!
余妄立刻端正了態(tài)度,好好地給夏時云涂完背面,手指沒敢往丘中探一下。
涂完后,他就把臉埋在枕頭里的夏時云挖出來,準備涂正面。
結(jié)果剛一碰上青年的肚腹,夏時云就怕癢似的縮了縮,聲音帶著不明顯的微顫:“這個我自己可以,你去洗手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