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妄今天依舊起得很早。
經(jīng)過昨晚甜蜜的情侶活動,和他的尊嚴與衣服都被扒干凈之后,余妄想搬回主臥和老婆一起睡的心愿終于得以實現(xiàn),于是乎一大早余妄就精力旺盛地醒了過來,就像被晨光喚醒的草木一樣,滿臉都寫著容光煥發(fā)。
一扭頭,夏時云正睡容恬靜地躺在他身側(cè),睡相很乖,一點都沒亂動。他的臉頰靠在男人的肩頭上,軟白的頰肉被擠得鼓鼓的,可愛得不得了。
余妄熟練地撈住戀人細韌的腰,順著脊骨滑下去,摸到光潔細膩的大腿上,扣住膝彎輕輕地拎起,掛在自己的腰腹上。
然后粗礪的大掌再逆流而上,順著腿側(cè)往回撫摸,直奔兩團肥潤圓弧交匯之處。
——別誤會。
雖然清晨確是火星未熄的時候,但余妄并沒有什么下流的想法,他只是想檢查了解一下他老婆的身體狀況。
昨晚結(jié)束他已經(jīng)檢查過了,沒有破皮受傷,但不可避免的會有點脹,余妄給他涂了保養(yǎng)修復的乳膏。早晨就要再檢查一次,如果經(jīng)過一夜還是很腫,就要再涂一次。
這兩道步驟是余妄雷打不動的必做事項。
余妄撐開摸了摸,發(fā)現(xiàn)夏時云恢復得挺好的,不用再涂一遍。然后余妄就戀戀不舍地親了幾下夏時云,直到把人親得發(fā)出有脾氣的嗚嚀聲,他才動作很輕地下床洗漱。
雖然相擁而眠聽上去很浪漫,但是真正的好男人是應該要讓老婆一醒來就可以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
心愿達成,余妄干活都更有勁了。
他勤勤懇懇地把地板拖了、床單衣服曬了,煨著小粥,就開始收拾自己。
從衣服到造型,每一個動作都是余妄精心設計過的。
他穿了一件簡單的白襯衣,領口仿佛嫌熱似的解開了,微微敞著深深的鎖骨和一點xiong肌輪廓。若是夏時云醒來,從他的角度還可以看見余妄xiong肌上的一小道抓痕,在淺麥色的皮膚上微微泛著紅,就像曖昧的火星子,最能挑逗好色之人的神經(jīng)。
尤其是他家的澀寶寶。
做完這些,余妄就靜靜地守在夏時云的身邊,幻想著戀人醒來時的反應。
想到夏時云說不定會在吃飯和吃驚中選擇先吃他,余妄就忍不住耳廓紅紅。
他會象征性的推拒一下的。
畢竟太縱欲了還是不好。
昨晚已經(jīng)夠放肆了,余妄很滿足,覺得夏時云應該休息一下。
他老婆體力沒有他的好,一開始確實是夏時云主動騎他沒錯,但是一兩次之后他的體力就有些撐不住了,但已經(jīng)發(fā)瘋的馬是沒有那么好控制的,夏時云是徹底騎虎難下了。
男人虎鉗似的大掌死死扣住他的腿,用爆發(fā)力極強悍、可以在高難度巖線上懸空完成大甩蕩動作的腰不知疲倦地上振。
夏時云被顛得頭腦發(fā)昏,竟有種缺氧的錯覺。
到最后顛不出東西了,空氣中彌漫著一點奇怪的味道,余妄才松開手,解了韁繩放可憐的主人下馬。
想得滿臉潮紅,冷靜的表情都透著蕩漾的春情,余妄卻猝不及防聽見夏時云說要去醫(yī)院探望前任。
剛剛還高懸在天堂的心一下子過山車般墜下來,余妄肉眼可見的憔悴了,羞澀的潮紅盡數(shù)退卻:“不要去!”
夏時云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男友一疊聲的抗議轟炸。
“為什么要去看他?”
“他受傷,你心疼了?你想去探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