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軟輕輕的,拿在手里沒什么重量,是很親膚的材質。
余妄突然又羞又臊,他確認門是好好反鎖了的,便做賊一樣呼吸急促地把輕軟的小布料蒙在了臉上。
彈性很好的布料被男人高挺的鼻梁撐出形變,余妄的皮膚立刻感知到那點輕微的阻力和被東西覆面的壓迫感,他頓時四肢百骸都酥了,喉間不滿足地發(fā)出很低的聲音。
這樣就好像……就好像是夏時云坐在他臉上一樣。
夏時云愛干凈,就連貼身衣服都沒什么味道,余妄得很專注地搜尋才能捕捉到一點情澀的味道。
余妄急喘得像剛干完活的牛,脊背正燥熱地往外冒著汗,恍惚感覺自己已經(jīng)撐開夏時云的兩條長腿,架在肩上,把鼻子深深嵌入軟得過分的縫隙中。
要是真的陷進去了,豈不更是爽翻天。
他就像犯了病,幾乎要因這種過度的刺積敢無接觸到達高……
“咚咚——”是指節(jié)在門上禮貌地敲擊的聲音。
夏時云關切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怎么了?您……你需要什么幫助嗎?”
對于新上任的男朋友,夏時云還很生疏,甚至有點拘謹。
見人進了浴室洗手卻半天沒人出來,夏時云終于忍不住上前詢問了。他擔心余妄是掉廁所里了,或者人有三急卻沒有紙,不好意思問他要……無論是什么原因,作為屋主還是得關心一下的。
余妄猛然回神,驚覺自己原來還呆呆地站在盥洗臺前。
夸下鼓起一團,緊繃得難受。
他深深閉了閉眼,掌心心虛地冒汗,嗓音干巴巴地找了個借口:“我……不知道哪個是洗手液。”
很蹩腳拙劣的理由,但夏時云毫不懷疑地相信了,懊惱地拍了拍腦門,抱歉道:“是那個瓶身有橘子圖案的!放在洗手架上,看到了嗎?”
夏時云用的日用品很多瓶身上都印著外文,看不明白也正常。
得到了男人低低的嗯聲回應,夏時云才放心地走開了。
余妄洗了手,嗅著空氣中清新甘冽的橘子香氣,有些狼狽地靠在瓷磚墻壁上平復了一會兒。
他吸了一口柑橘味的空氣,再從至深處的肺腑里沉熱地吐出來,聲音低?。骸澳闶諗恳稽c……”
拜托別再發(fā)晴了。
要是把他老婆嚇跑了怎么辦?
他在臉上潑了一把冷水,鋒利的視線警告著自己,學不會克制的人是不配有老婆的。就像那個被他趕跑的渣男前任一樣,余妄剛才面上不顯,心里多少聽出了點名堂。
其實就是渣男想騙夏時云上床,而他老婆又乖又聰明,不上當,xiati控制大腦的渣男就忍不住出軌了,結果被夏時云發(fā)現(xiàn)了又死纏爛打不甘心。
雖然余妄氣得發(fā)狂,但也從此反面教材中學到了一點——夏時云喜歡克己復禮、有邊界感的人。
他會好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