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妄的體溫高,光是站在那不說話不走近,存在感都很強,更別說突然的拉近距離了。
男人下頜脖頸處散發(fā)出清爽的薄荷須后水氣味,絲絲涼意纏繞在兩人莫名火熱的氛圍里,曖昧非常。
夏時云一噎,耳廓的熱意蔓延到了臉上。
睡醒一覺,他感覺自己昨晚那個咬人的舉動挺幼稚的,于是搖頭拒絕了。
余妄落寞地抿唇,沒說話。
他趕忙低頭把臉朝下,清潔完口腔又洗了把臉,快步走到坐廁前,手指勾住褲子邊緣,側(cè)頭望向余妄。
這是一個請人出去的眼神。
余妄眼神又亮起來,啞聲問:“你腿軟嗎?”
老婆是不是需要他幫忙扶著。
夏時云:“?不軟。”
夏時云的身體素質(zhì)還可以,他只是被幾把插了,不是讓刀子給捅了,為什么會腿軟。
余妄一言不發(fā),遺憾退場。
還體貼地關(guān)上了門。
余妄焦慮地系上圍裙,做早餐。
今早的seyou戰(zhàn)術(shù)不太奏效,老婆對他很冷淡,連上廁所都防著他看。
雖然以前他也沒有旁觀過。
但現(xiàn)在不一樣,他的地位已經(jīng)岌岌可危,余妄怎么能不焦灼。
余妄把自己包的荷葉糯米雞放進蒸籠里開蒸,肩膀倏地喪氣一墜,眸子黯淡下來。
有些挫敗。
今天他主動開口了兩次,但都被夏時云拒絕了。
余景生曾經(jīng)對他發(fā)狂的怒吼從腦海深處冒出來,他說:“你有種一輩子別說話!反正你說的話也沒人想聽!”
余妄很早就不會再被這些刺痛了,他感到無所謂。
雖然他已經(jīng)不把那個跟他有血緣關(guān)系的男人當回事了,但余景生確實給他帶來了不可磨滅的影響。
一開始或許只是賭氣,但到后來他是真的不愛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