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人都默契的沉默了。
夏時云驚呆了,內(nèi)心的震撼不比余妄少。
噴泉的扮演者居然換人了。
濺起的弧度很高,甚至掛了一點到夏時云濃密的睫毛上,阻礙了一部分視線。
余妄閉上雙眼,脫力地躺了下來,連拉過被子遮蓋的力氣都沒了,莫大的羞恥與濃烈到駭人的快敢讓他尷尬地不敢看夏時云。
太、太丟臉了。
半晌,他低低出聲:“老婆你很壞了……”
怎么、怎么能那樣,那樣的玩他呢?
這特別壞。
余妄覺得自己罪不至此吧。
他的尊嚴(yán)幾乎都要被擊碎了。
可是,感覺好爽哦……
如果他一直學(xué)不會聽話的話,老婆是不是就會一直這樣罰他了呀?
余妄舔了舔干燥的下唇,不敢承認(rèn)自己暗爽了,咬牙撐起身跟一臉無措的夏時云討賞:“我聽話了,老婆……現(xiàn)在可以親一下了嗎?”
草啊,天殺的敢耍老子。
夏時云愕然地瞪大了雙眼,愣愣地低頭看自己這一身狼藉,片刻緩緩漲紅了臉頰:“……不行!”
又被拒絕了,男人失望得眼神一下就黯淡了下去。
余妄像只一直被肉骨頭給釣著的小狗,急得他汪汪叫團團轉(zhuǎn),為了吃上一口好的而乖乖聽話表演,又是轉(zhuǎn)圈又是握手,主人指哪兒打哪兒。
可是忙活了一圈,還是沒吃進嘴里。
簡直是欺騙饞嘴小狗的感情。
如果男人的身后真的有尾巴,現(xiàn)在一定悲傷地?fù)u都不會搖了。
“為什么?老婆……為什么?”余妄低聲問他,淡色的唇微微下墜。
夏時云瞇著一只眼,有些羞惱:“我讓你自己處理好,沒讓你弄我一身……你、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把我弄得這么臟,還想要親?”
余妄一怔,低喘著氣望向夏時云,方才因為超過爽度閾值而迷離的黑眸緩緩聚焦。
只見他老婆因為生氣而鼓起,顯得肉綿綿的腮頰紅撲撲的,明燦燦的眸子緊閉著一只,纖長的睫毛上掛了一點透白的水液。撩起的衣擺下細(xì)膩的皮膚也濺上了幾道,甚至有一點掛在頂尖兒上,有點像一種品種叫做粉泡芙的花兒,粉白相交,嫩汪汪的滴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