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時云輕輕動了一下嘴角,希望是自己在做夢,又或者希望是余妄只是單純的睡糊涂了。
然而男人沉穩(wěn)而堅(jiān)定的動作擊碎了他的想法。
——余妄絕對是清醒的。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他耳邊低喘,滾燙的氣息吹拂在他的耳廓,直往耳道里鉆。
夏時云躺著不敢動,卻感覺渾身都癢了起來。
耳朵好癢啊……他好想揉一下耳垂。
剛這么想著,一條火熱的物件就輕輕舔了一下他的耳廓,收著勁兒的,但夏時云還是從相觸的地方感受到了一股強(qiáng)烈的刺激。
略粗的舌面像shi黏的蛇,帶著讓人戰(zhàn)栗的觸感劃過。
夏時云忍不住地從鼻尖哼出個撒嬌般的嗯聲來。
聲音剛溢出來,夏時云就嚇得微微屏住呼吸,隨即又輕輕哼了兩聲,裝作是睡迷糊了的夢囈。
結(jié)果余妄卻并未起疑。
男人很冷靜,冷靜到動作依舊自然。
他動作不停的,半強(qiáng)迫似的帶著夏時云的手幫他自己紓解,貼著他后背的xiong腔還輕輕震了一下,似是無聲的笑:“寶寶也覺得舒服嗎?”
夏時云:“……”
余妄不解地用鼻尖去蹭他的脖頸,小狗磨人似的:“那為什么今晚要拒絕我?”
這個問句一出來,就仿佛打開了余妄的話匣子。
一個個問題接踵而來。
余妄竟大膽到輕輕摸著夏時云的下頜,把他的臉側(cè)過來些。
“咕咚。”
夏時云驚悚地聽見一點(diǎn)細(xì)微的吞咽水聲,好像是饞到極致的獸類難以抑制地吞咽唾液的聲音。
他不敢睜開眼,想象不出來此刻男人正在用什么樣的眼神盯著他。
情欲?食欲,還是什么?
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