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妄一刻不停地吻著,舍不得放開地輕輕叼著,聲音含糊不清地安撫小男友道:“寶寶不急,我會讓你滿意的……”
說著,他的大掌就強硬地擠進夏時云柔嫩的指縫間,逼他與他十指相扣,再也無法搞別的小動作。
夏時云只得閉上眼,被迫接受這股綿長而無盡的感受。
余妄體溫高,連舌頭的溫度都比他的燙。
夏時云驚恐地產(chǎn)生了一種錯覺——他可能會被余妄舔化掉。
倏地,夏時云嗓子發(fā)出了一聲急促的短叫,腳背猛地繃直。
男人松開他,抬起頭去吻他微shi的側(cè)臉,小狗啄吻似的,聲音微?。骸皩殞?,老公做得好不好?我做得好不好?”
夏時云嗓子就像塞了一團軟綿綿的棉花糖,發(fā)不出聲音。
他居然在無接觸的情況下,就這么……
天哪,這太……
夏時云無法描述了。
只靠這里到達的峰值是不會溢出東西的,感受和做是完全不同的,會有一種異常溫暖的幸福感在xiong腔漾開,感受是綿長的,并不激烈,卻同樣讓人發(fā)瘋。
夏時云恢復了一點力氣,尷尬地推開他,耳尖紅紅:“我去睡覺了?!?/p>
一起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這一身睡衣有些慘不忍睹,已經(jīng)變得皺皺巴巴的了,跟老咸菜似的。
夏時云瞪了男友一眼,有些埋怨。
余妄被他瞪得渾身發(fā)酥,訥訥地抿了抿唇,像闖完禍就無辜地露出眼白的小狗。
夏時云從衣柜里重新翻出一套干凈的睡衣?lián)Q上,換下來的就順手扔到床上,道:“你一起放進洗衣機里洗了吧,我真的要去睡覺了,你不要再拖延時間了?!?/p>
余妄嗯了一聲,癡纏地把人送到側(cè)臥門口才回來。
夏時云警惕地望他一眼,鎖上了門。
余妄:“……”
落鎖的聲音很清脆,跟心碎的聲音差不多。
余妄訕訕地回到主臥,他瞥了一眼身后黑洞洞的門廊,然后靜悄悄地掩上了門。
男人呼吸急促地走到床邊,動作很珍視地拿起剛從青年身上換下來,還帶著體溫余熱的睡衣,突然犯了癔癥一般地蓋在臉上。
余妄瘋狂地汲取著睡衣上的殘香,深深的呼吸使薄軟的布料上都印出了男人深刻的五官。
低低的呢喃從男人口中不斷溢出:“好殘忍的、好壞的寶寶……舒服了就跑了……”
“是故意折磨老公的嗎?明知道我有多愛你,還要這樣對我……壞、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