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一時高興忘了,是我的過錯,娘子快去洗洗。”
“我還有一條魚沒抓,我先去抓了!”
這下,不僅是云桑的心事了了,江見同樣如此。
這些時日,江見偶爾想起師父的告誡,次次都會煩惱一陣,患得患失,無法安心。
尤其是察覺到云桑偶爾郁郁寡歡,獨自發(fā)呆的時候,江見心中的預感愈來愈強烈,他的危機感也降臨了。
平生
出發(fā)
許是懷著巨大的期待,
云桑第二日醒得竟比江見還早些,入眼是江見衣襟凌亂的xiong膛,盡管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不知多少次,
云桑的薄面皮還是讓她面紅耳赤。
睡著后,
江見那個時常滾動的喉結(jié)徹底安靜了下來,
不像是情緒熱烈激動時,總是對著她重重地滾來滾去,
仿佛要吃人似的。
安靜的喉結(jié)下,是凌亂的衣襟,
想必是有些熱,正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
露出大片鎖骨,甚至還有肌肉微鼓的xiong膛。
每次親她時,江見那里總是硬邦邦地壓得她全身沉甸甸。
晨光熹微,
黎明破曉,云桑借著外面透進來的些許天光打量著江見熟睡的臉。
雖然有些昏暗模糊,
但因為離得近,
云桑大體上還是能看清的。
睡著后的江見安靜的不像話,沒有那么多話,
也不會用他那雙總是帶著千言萬語的眼睛看著她
就像是一個活潑鬧人的孩童睡著了,
面頰盡是酣睡才有的紅暈。
江見生得很是秀麗,如果身板再生得矮小些,
性子再柔軟婉約些,裝姑娘定然很容易。
索性他是個身板俊挺英武的兒郎,性子也是十足的少年輕狂意氣,行走在外才不會被輕易錯認。
饒是如此,云桑同他一路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