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建奴的狗腿子大周軍隊也不想跟他們打啊。
“大人,要不咱還是算了吧。那山賊畢竟是建奴的人,我們可能打不過……”黃地耘小心翼翼地說。
張燁卻是面色一沉:“打不過?有我在,就打得過!
建奴侵略者必須死,投靠建奴的叛國者也不能活!”
黃地耘還是第一次見張燁這么嚴(yán)肅:“大人,真的要和他們決出生死嗎?”
“那當(dāng)然,他們不死,我死嗎?”
“是?!秉S地耘沒有辦法,雖然自己很不認(rèn)可張燁真的能剿滅山賊。
但是自己也無力改變張燁的想法。
第二天,鬧市內(nèi)
杜服貴渾身精光地從垃圾桶旁醒來,耳邊還傳來人群的嬉笑聲。
臥槽,這是……給我干哪兒來了?
杜服貴猛地起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竟然一絲不掛!
“這不是杜老爺嗎?怎么還搞這種東西,真是傷風(fēng)敗俗!小寶,你可別跟他學(xué)。”
另外一些家長則是趕緊捂住自己的女兒的眼睛。
一些年輕的女人則是嗤笑一聲后轉(zhuǎn)頭不再看他。
一些年輕的男人看見了杜服貴后,忽然就把自己給整自信了。
“這特么誰搞的!”杜服貴幾欲發(fā)瘋,一張老臉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偏偏這時候,人群中還傳來了不合時宜的聲音:
“喲!這不是杜老爺嗎?怎么在這里赤裸?這是受什么打擊了?”
看向來人,杜服貴咬牙切齒:“黃地耘!是不是你小子干的!”
他就只記得昨晚上自己跟手下一起回去,但是在路上忽然就被人堵了。
然后自己就暈倒了,再一次醒來時就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了。
“為什么把話說得這么難聽?難道就沒有一種可能是你作惡多端遭報應(yīng)了呢?”
黃地耘一臉嬉笑地看向他,同時還扔給他一身衣服。
“快拿去穿吧,暴露狂?!?/p>
“算你小子狠!給我等著!”
遠(yuǎn)處鐵匠鋪,張燁依靠在房柱子上看著遠(yuǎn)處。
老黃回來后,張燁輕笑著說:“你說的去辦件是就是這個啊,什么時候做的?”
“昨天他在宴會上太囂張了,實(shí)在看不慣,就在他離開的時候讓兄弟們埋伏了他。”黃地耘嘿嘿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