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地府的任務(wù)完成后,自己就要將地府的事情告一段落了。
自己的容身之處嗎?
“大人!大人!”
外面忽然響起陣陣敲門聲,敲門的是黃地耘,面色來看好像還挺焦急的樣子。
張燁打開門:“發(fā)生了什么事?竟然讓你這么慌張?”
黃地耘抹了抹自己頭上的汗水:“是這樣的大人,我們的身份已經(jīng)暴露了,林縣我們是不能待了?!?/p>
“所以我給大人準備了馬車,我們一起去別的區(qū)域待著?,F(xiàn)在馬車就在下面了,已經(jīng)在催了。”
張燁不解地看著問:“為什么我們要坐馬車走?難道我不能飛過去嗎?”
黃地耘苦笑:“大人啊,這個可開不了玩笑啊,我們要去的地方是東域的北部。有著幾千公里呢!”
張燁點點頭:“好吧!”
樓下的馬車里,坐著的各式各樣的人。
但是普遍都沒有什么素質(zhì),在這個年代能做起馬車的都是一些富商和貴族。
自然是看不起普通百姓了!
其中一個馬車里,坐著一個穿金戴銀的小胖墩。
身旁跟著好幾個美女下人在一旁伺候。
此人是東域首府的府主的兒子楚生,嬌生慣養(yǎng)有了一身臭毛?。?/p>
“楚少,這東域西南區(qū)難道就沒有幾個你看得上眼的女人嗎?”
說話的人是楚生的小弟,身份也不低,是在楚生父親手下做事,一個四品官的兒子,名為張煥辰。
那楚生聞言朝著四周不屑地瞟了一眼:“那是當然了,本少的眼光可是很高……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看向了一旁一個靚麗的倩影。
張煥辰自然也發(fā)覺了他的不對勁,順著他的眼神看向一邊。
“福伯,你沒事吧?拿著么多東西別累著了?!?/p>
林清漩看見福伯手里提著很多東西,背上也背著很多,頓時心痛得不行。
一個勁兒地把他身上的東西往自己的背包里面塞,盡管她也拿的東西原本就不比福伯少。
“你們兩個在那里磨磨蹭蹭地干什么?還特么上不上了?”
那馬車的車夫見林清漩穿著樸素,還以為她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弟子。
見到她們又這么磨蹭,路怒族的本質(zhì)就暴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