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每一個都說沒有看見,等到了副典獄長那里后,那將軍很熟練地行了個禮然后絲滑地走向下一個人。
他們這些甲士是官員自己的兵,副典獄長是朝廷官員,他們只是認(rèn)識副典獄長長,但并不是她的手下。
等走到張燁二人面前時,那個將軍眼睛露出一絲精光。
“你們!給我把帽子摘了!”
張燁二人虎軀一震,然后稍顯遲疑地將手搭在頭頂上的帽子上。
伸手一摘,露出兩張不同的臉!
一張俊美無比,一張普普通通!
楚流相:……
你易容就易容,可為什么你這么帥,我這么普通??!
張燁無奈一笑,仿佛知道楚流香心里想的什么似的。
給你用就算好的了,講究那么多干什么?
“你們兩個!有沒有見到過這兩個人?”
張燁接過那幅畫像,裝出一副仔細(xì)觀看的模樣左看看右看看。
然后嘆息一聲搖了搖頭:“我不認(rèn)識哇?!?/p>
那將軍:……
你是不是有什么大???不認(rèn)識你還看這么認(rèn)真?這么配合的嗎?
等到該楚流香看那副畫像的時候,他更是看得特別久,直到給那將軍都給看得不耐煩了!
直接拔刀架在楚流香的脖子上:“我讓你踏馬給我說認(rèn)不認(rèn)識這個人!你看這么久,是想耽誤老子時間嗎?”
楚流香戲精上身,立刻就哭了出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抱住那將軍的大腿。
“將軍!我沒有啊,我只是想配合將軍的工作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