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絨擔心的遞過一杯溫茶,林棲川放在掌心里。
他神情溫柔,“我沒事?!?/p>
最后一對,容絨和傅清衍。
互相用三個詞,表示在自己這里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容貓貓歪頭,“厲害?”
這一個問題簡單呀。
云導表示需要解釋。
容絨嗓音溫軟,桃花眼純?nèi)磺宄?,“他做什么事情好像都很簡單?!?/p>
傅清衍專注的看著容絨,聲線沉靜:“努力,很多人認為絨絨是天才,他從很小的時候開始練習鋼琴,一刻都沒有放松過?!?/p>
容貓貓攥緊手指,偏開視線,腺體好像也越來越燙了,耳朵也熱熱的,好像是發(fā)燒。
他捏了捏自己的耳垂。
玫瑰茶和勃艮
誰家告白還黑化啊
傅清衍黑眸漸濃,修長冷白的指節(jié)跟著動了動,圈住容絨漂亮白皙的指尖,在掌心里輕輕揉搓,似笑非笑,“我是壞人?”
容絨今天穿了一身白,手工裁制的白襯衣輕松勾勒出偏瘦的肩頸,下面是一件白色休閑西褲,軟白的臉頰抬起,更像是一只漂亮精致的小波斯貓。
他耳垂紅紅的,嗓音冒出一個堅定的音節(jié)。
“嗯!”
傅清衍微俯下身,緩緩抬起雪白下頜,指腹便輕易地碰到了容絨的唇瓣,他不輕不重的按了按,神情依舊溫柔,仔細去瞧,又覺得像是在誘哄。
說的很對,他的確是壞人。
“想要和我離婚?”
容貓貓偏開頭,陽光從頭頂上的玻璃上照下來,濃密的眼睫遮住一小片陰影,微紅的桃花眼輕輕眨了一下。
他說的很清晰,“對?!?/p>
沒有察覺到,傅清衍的手握的更緊了,信息素也更濃烈了。
幾乎,是要把他吃掉的架勢。
現(xiàn)在頭好暈,看傅清衍也暈,其他感官漸漸沒有那么清楚了。
可是,靠近傅清衍,又會變得有一點舒服。
自己變得好奇怪。
容絨回答完之后,依舊仰著漂亮小臉看他,樣子蒙蒙的,雪白掌心漸漸冒出了汗,瑩白的頸跟著垂了垂。
“傅清衍,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