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鐘后,容貓貓拿到一個(gè)脆脆的面餅。
他彎著眸子,臉頰塞的鼓鼓的,吃的好認(rèn)真,很快就吃完了。
林棲川和費(fèi)渡山端來盤子,相繼投喂給容絨羊肉串和牛肉串。
“嘗一嘗,味道怎么樣?”
容絨吃了一口,拿起一串給傅清衍。
傅清衍戴著手套,他沒伸手,而是低下頭,咬了一口oga手上的羊肉串。
“好…好吃嗎?”
只見alpha俯下身,冷冽漆黑的眸子垂落,薄唇輕輕附在雪白泛紅的耳邊。
他慢條斯道,“好吃?!?/p>
容絨手指收攏,耳朵都紅了,“你…多吃點(diǎn)?”
“烤完一起吃?!?/p>
alpha的紅酒信息素清淺的散出來,正絲絲縷縷的纏在oga指尖處,隱秘又病態(tài)。
它消散的極快,只留下一點(diǎn)微不可聞的余香。
容絨貼著腺體貼,完美隔開,沒有絲毫的察覺。
容絨快速轉(zhuǎn)身,藏起來重新發(fā)燙的臉,不愿意在傅清衍面前再嘴笨,沒有出聲,自言自語念了一堆話。
我不緊張,為什么要緊張。
傅清衍很自然的站直身體,繼續(xù)烤餅。
容絨轉(zhuǎn)過身,下意識(shí)的咬了一口手上的羊肉串,咬完又呆了一下,“不對(duì)?!?/p>
哪個(gè)是他的。
傅清衍吃的是他的。
[我再次確定,完全是戀綜啊。]
[同一個(gè)地方,山川這對(duì)看的我心拔涼拔涼的,傅容看的我面紅耳赤。]
[傅總一通操作把老婆撩懵了]
[退一萬步講,這樣乖的老婆不能是我的嗎?!我好想要??!]
[什么人啊,我們安安都暈了他們還要吃燒烤?想把桌子給你們掀了,吃什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