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直視著他,他一聲嗤笑,滿是諷刺,“好?!?/p>
容絨拿過菜單,讓他點單,又指了指消毒區(qū)域,讓容玉自己戴上鞋套,用酒精消毒。
容玉點了一杯咖啡。
容絨抬起手臂,依舊客氣,仿佛根本不認識容玉一樣,“請進?!?/p>
容玉拿著發(fā)的兩支貓條和凍干進來。
容絨重新給自己消了毒再進來,他端著咖啡放到了容玉面前的桌子上。
他拿著清洗干凈的抹布,繼續(xù)收拾貓咖的桌椅。
整個貓咖只有他們兩人。
容玉看著忙碌的容絨。
他好像很久沒仔細看過容絨的樣子了。
可是,那又如何,他只有容安一個弟弟。
容絨是破壞他們家庭的標(biāo)志,是父母感情破碎的象征,以及恥辱。
容玉抬起頭,他叫了容絨的名字。
“容絨,我有事情和你談?!?/p>
容絨走了過來,他掏出口袋里的凍干放到貓爬架上,驅(qū)散了一直跟在腳邊粘著他的貓貓們。
容絨拉開椅子坐下來,“容先生,你有什么事情?”
這張臉上不再有往日里尊敬和仰慕。
畢竟,沒有人不想在幼年時期,有一個無所不能的哥哥。
容玉一個字也不愿意和容絨多說,“退出節(jié)目?!?/p>
“為什么?”
容玉動了動手指,端起桌子上的咖啡,態(tài)度更加冷漠起來,“因為安安在參加,所以你要退出。”
“現(xiàn)在網(wǎng)上有很多人在看我們?nèi)菁业男υ?。?/p>
“容絨,如果你還認為容家這么多年培養(yǎng)你…”
容絨搭在腿上的右手隱隱打著顫。
他低下頭,伸手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