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衍,你是壞alpha。”
…
屋內(nèi)忽明忽暗,他卻什么都記不清楚了。
整整兩天,都沒離開過酒店套房。
窗簾時常遮住,貓貓絨睡在角落里,雪白的被子上只鼓起一個小包,簡單套了一件印著小兔的睡衣,小臉壓在枕頭上,睡顏格外安靜漂亮。
也不是困,大部分原因是累的。
屋外,黑發(fā)黑眸的alpha坐在吧臺邊,濃黑的眼眸望向屋內(nèi),“你回國了?”
“容家要接受我的投資了。”
“我來走個過場。”
“有空來接我嗎?”
“安景堯有空,我讓他來接你。”
“不是啊,你能忙什么?”
他端起酒杯,回以淡淡一句,“陪老婆。”
對面?zhèn)鱽硪魂嚢Ш?,“你怎么有老婆了!追到了??/p>
“一直都有。”
傅清衍掛了電話,他聽到了細(xì)微的聲音,走去臥室。
容絨從被子里冒頭,正緩慢的睜開眼睛,看到他后,又背過身,明顯是想起來對他生氣了。
——關(guān)于生氣的滯后性。
偏偏傅清衍端來一碗溫?zé)嵯闾鸬闹啵⑶业兔柬樠鄣氖卦谂赃叀?/p>
“寶寶,餓不餓?”
快六個小時沒吃東西了。
貓貓聲音悶悶的,“你放那里,我自己吃。”
以前不知道傅清衍在這方面,這么過分!
“好?!?/p>
傅清衍放下后,離開主臥。
容絨慢吞吞的起身,哪哪都有點(diǎn)酸疼,他裹著被子坐在床邊,把粥喝完,走幾步停幾步的去了浴室,褲子不長不短,剛剛好露出腳踝,明顯還有點(diǎn)紅。
不知道碰到哪里了。
容絨擰開水龍頭,刷牙。
他又洗了洗臉,準(zhǔn)備重新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