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生說,最終標記可能有用?!?/p>
“我沒有試過?!?/p>
alpha視線落在上面,犬齒跟著動了動,黑眸格外濃稠,深不見底,冰涼的手指壓在容絨的耳垂上,是灼人的溫度,“天生的嗎?”
乖貓貓緩慢的搖了搖頭,是在想,這樣傅清衍就會同意離婚了吧,“我小時候發(fā)燒,醫(yī)生說是燒壞了,治不了,但不影響正常生活?!?/p>
好乖,什么都說了。
“這里會疼嗎?”
小貓摸了摸自己的后頸,跟著眨眨眼睛,聲音越來越低了,“以前疼過,早就…不疼了?!?/p>
他,為什么要這么溫柔啊。
傅清衍伸出手臂,把容絨輕輕松松的抱到了懷里,“不疼就好。”
“至于腺體,我不在意這些。”
“先坐在這里,等我一下?!?/p>
容絨坐在床邊,懵懵的仰著小臉等傅清衍。
高大挺拔的alpha走回來,用熱毛巾擦了擦哭的粉撲撲的臉,他把毛巾放到了桌子上,指腹勾住軟綿綿的指尖。
“絨絨?!?/p>
只見傅清衍格外斯文儒雅的傾下身,單手捧著臉頰,親了過來。
一切感官反應都變得緩慢,容絨卷卷的眼睫不停的眨,肩膀壓在柔軟的床背靠墊上,周圍快速升溫,眼皮跟著打顫。
“是青梅味的?!?/p>
alpha伸出手臂,一聲咔嚓,臥室內完全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