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唯西不懂,不過是包感冒藥而已,傅九至于這么生氣嗎?
傅九著實煩躁,確定不是余唯西,很快就走了。
余唯西將心中的疑惑說出來,阿忠只是勸誡:“不是你拿的這件事情就與你無關,知道太多對你不好,還是老實騎馬吧。”
阿忠不說反而讓余唯西隱隱感覺到了什么,只是不太確認,她感覺這件事情不簡單。
沒一會兒,阿忠被叫走了,這件事情擱在心里,她也沒辦法好好練習。
到第二天,余唯西一來就去練習,不多時,阿忠過來將她喊出去。
阿忠似有話要說,再叁猶豫,站定嚴肅地問她:“余唯西,九哥桌上那包藥你是不是真的沒拿?如果拿了,我去幫你在九哥面前求情,你現(xiàn)在告訴我東西在哪里?!?/p>
余唯西詫異,不明白為什么阿忠又問她,昨天她不是都說了嗎?
見人不吭聲,阿忠皺眉,將她帶去了傅九辦公室。
走到門口便感覺到了里面嚴肅的氣氛,等進去一看,不光傅九和一個手下在,阿雅居然也在。
阿雅?
余唯西聯(lián)想到什么,心中一震,琢磨難道那包藥是阿雅拿了?
應該不可能吧。
懵懵的走進去,阿雅面色為難,看向她說:“對不起,西西,我說漏了嘴?!?/p>
余唯西呆:“什,什么意思?”
傅九坐在位子上抽煙,他不知抽了多少,煙霧很濃,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余唯西你別裝了,我已經(jīng)在你包里找到了兩顆藥丸,趕緊說你把其他藥都藏哪里了?”邊上的手下催促。
余唯西腦海閃過各種猜測的畫面,一片混亂,最終一個畫面定格住。
她承認自己反應遲鈍,但她不傻,可就算再傻,也明白這件事情不僅是阿雅做的,而且還嫁禍給了她。
見人一直不吭聲,那手下擰起眉頭:“真是死鴨子嘴硬?!?/p>
他說著要上前,余唯西終于開口:“賊喊捉賊?!?/p>
其他人都還未說話,阿雅頭一個叫起來:“余唯西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賊喊捉賊?明明就是昨晚你從樓上下來,給我看了一顆藥丸,問我知不知道那是什么,我承認是我不小心說漏嘴被大家知道了,但你也不用這樣嫁禍報復我吧!”
阿雅越說越生氣,一臉委屈。
余唯西不知道怎么解釋,這一切來得突然且不可思議。
她來云霄一年多,阿雅多方面照顧她,換句話來說,要不是阿雅一直幫著她,她很有可能跟有些小姐一樣,被那些變態(tài)老板玩殘,對此,她對阿雅萬分感激??蔀槭裁窗⒀乓@樣陷害她?她們昨天還一起吃面聊天??!
“我沒有拿,你說的這些我都沒做過,也不知道為什么藥丸會在我包里?!庇辔ㄎ饕豢谝Фā?/p>
在兩人各執(zhí)一詞中,傅九突然起身。
他表情閑淡,兩指間的煙已經(jīng)抽到了煙尾,他呼出煙氣,將煙味重重按進煙灰缸,手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一把冒著寒光的匕首。
余唯西和阿雅都嚇了一跳。
傅九緩緩走過來,輕笑一聲,將匕首輕輕擱在面前人的肩膀上,言語輕柔:“這段時間,我對你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