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王妃來講,這權(quán)當(dāng)是一個度假旅游了。
這時候,兩個人正在一家高空咖啡廳喝咖啡,那英聽完了葉明的電話,臉色頓時就變了下來。
王妃其實(shí)是那種特立獨(dú)行的風(fēng)格,就算是和自己的好姐妹那瑛在一起,但是,也是那種高高在上,仿佛是生人勿進(jìn)的那種表情,尤其是說在公眾場合更加的如此。
因此,冷漠的像是一座冰山一般的王妃并沒有留心那瑛表情上面的變化。
掛掉電話,那瑛陰沉個臉說:“愛妃,我看我們我們還是回去吧,不過,你要有心理準(zhǔn)備?!?/p>
頓時,王妃的臉上更加的冷若冰霜,心理準(zhǔn)備,那瑛的話,似乎另有所指,頓時在她的心中掀起了一陣滔天巨浪。
兩位天后都是說干就干的人,很快,兩個人坐飛機(jī)到了首都國際機(jī)場,葉明開著車早就等在了外面。
此刻王妃一言不發(fā),冷漠的仿佛是提線木偶一般,仿佛周圍一切的變化都像是和她沒有什么關(guān)系一般,這一刻,她那顆冰冷的心,已經(jīng)是到了破碎的邊緣了。
那瑛一直不說是怎么樣一回事,但是她能夠感受到,事情似乎比她想的更加的糟糕。
此刻王妃整個人感覺如同是那無根的浮萍一般,風(fēng)輕輕的一吹,都不知道吹到了什么樣子的地方了。
到了家中,王妃打開家門,客廳,臥室,一片狼藉,竇偉和高原兩個人猝不及防,被當(dāng)場堵在了里面。
折翼的翅膀,愛情在在一瞬間從高空之中掉落,王妃的那顆本來就瀕臨破碎的心,頓時碎了一地,整個人如同被雷劈了一般,麻木的對外界的任何事情都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yīng)。
臉色蒼白,雙眼空洞無神,本來天籟一般是嗓音,只能夠癱倒在門口發(fā)出幾聲無意識的聲嘶力竭的怒吼。
她的靈魂在這一瞬間也被抽干了一般,連手指頭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
那瑛毫不客氣的指著竇偉大罵:“你也算是男人,你tm還算是人嗎你,阿妃哪一點(diǎn)對不起你啊,吃軟飯就算了,還把女人帶回家,我要是你,找個地方吊死算了。阿妃,我們走,不要理會這種男人?!?/p>
第二天,各大媒體都爆出來了猛料,歌壇天后王妃遭遇第三者,竇偉偷腥被捉奸在床。
王妃那是誰嗎,歌壇天后,兩岸三地的娛樂圈都是那種高高在上,娛樂圈最頂尖的明星行列里面的,這一刻,王妃自然是成了眾多的媒體記者的尋找之列了。
不過,王妃似乎是早就料到了這一點(diǎn),整人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般沒有一點(diǎn)的蹤跡。
好友那瑛信誓旦旦地說:“你們就死心吧,我是不會把阿妃的下落說出來的。要問就問那個負(fù)心人去吧?!?/p>
負(fù)心人,自然是竇偉了,竇偉這兩天可是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當(dāng)代陳世美的典型代表了。
不過,這兩天,竇偉也是一直和媒體躲貓貓,根本沒有人能夠清楚竇偉的行蹤。
倒是有人找到了輝煌影視,想從葉明的口中問出來一點(diǎn)什么,但是,葉明卻表示說自己正在忙著新電影上映的問題,希望大家多多的關(guān)心一下自己的新電影【瘋狂的石頭】。
輝煌影視的辦公室內(nèi),好不容易把記者給應(yīng)付走的葉明這才算是有時間坐下來休息一下,而這時候,洪飛帶過來一份文件,一臉嚴(yán)肅地說:“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本來陳凱格的【荊軻刺秦王】是在十月份首映的,但是似乎是聽到了我們要再八月份放映,他們的放映時間是和我們定在了同一天?!?/p>
葉明似乎一點(diǎn)都不吃驚地說:“這個我知道,其實(shí)三爺叫我們幾個去開會的時候,我就
知道了這個消息了,陳凱格看來是不肯放過我們啊,這人不但是和竇偉一樣是陳世美,而且,心胸說實(shí)在的也是不怎么樣的廣大啊。這種事情也只有他能夠做的出來。”
洪飛皺著眉頭,愁眉不展的把文件扔到了桌子上說:“你還笑,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你還能夠笑的出來嗎?那可是陳凱格啊,國內(nèi)除了張一謀之外,誰還是陳凱格的對手啊,這下對我們的電影是一個巨大的壓力啊,要不我們調(diào)整到十月份播出吧?”
葉明楞了一下說:“已經(jīng)公布了首映日期,為什么要推遲呢?”
洪飛沒好氣的翻開文件說:“你看看我收集到了的資料,這時候,他們是在人民大會堂舉辦首映式的,到時候圈子里面的大腕都是會過去捧場的,我們根本不是對手,同樣的一天進(jìn)行首映式,我們會死的很難看的?!?/p>
葉明卻是胸有成竹地說:“放心,我對我們的電影有信心,如果是說沒有【荊軻刺秦王】的話,那在這樣子的一個情況下,我們也許是說會有個三千萬的票房,但是,要是說有這部片子做陪襯的話,那這個時候,我們的票房會飆升到什么程度,我自己都不敢想象啊?!?/p>
【瘋狂的石頭】,創(chuàng)造奇跡的號角已經(jīng)吹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