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一只蚌,
里面藏著一顆最能讓人覬覦的珍珠能量,
他也需要它,
于是想方設(shè)法地撞大她的縫隙。
——比起愛她,
四年前的他,對她更多的只是一種精神依賴。
但顯然她低估了他的雛鳥情結(jié),高估了他對生活的欲望和面對心理痛楚時的承受能力,
長達四年的空白,
讓他這份依賴逐漸模糊成貪戀,
近乎病態(tài)的執(zhí)念和愛慕。
她要不要他、愿不愿意再愛他,這個問題的答案在一定程度上或許等同于一個非生即死的選擇。
葉芷安大腦如遭重擊,心臟開始狂跳,
撈起茶幾上的手機,
給紀(jì)時愿撥去電話,
開門見山地問:“最近你和你哥有聯(lián)系過嗎?”
“沒呢,
他也還是沒聯(lián)系你嗎?”
葉芷安嗯了聲,
話鋒一轉(zhuǎn),
“以你對你哥的了解,要是他遇到一樣喜歡或者感興趣的東西,他會怎么做?”
紀(jì)時愿沒有多想就說:“以他那蠻橫無理的脾性,不管那東西是不是已經(jīng)有主人了,他都會不惜一切代價得到手。”
“如果,我是說如果?!比~芷安強壓下不好的預(yù)感,舔了舔干澀的唇,“他要是放棄了對那樣?xùn)|西的執(zhí)著呢?”
“那就只剩下兩種可能,他憋著什么更壞的招,或者——”
他想從源頭解決問題,比如放棄自己。
紀(jì)時愿嗓音一頓,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干巴巴地拋出一句,“不太可能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