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文搶先開口:“我太太習慣了戴著手套用餐,如過有什么不妥之處,還請紀總你們見諒?!?/p>
紀書臣給足面子,笑著回:“程總哪兒的話?”
紀潯也也笑,只是笑容里裹挾著幾分冷徹。
程嘉檸偷瞄了他好幾眼,終于鼓足勇氣問:“潯也哥還記得我嗎?我們小時候見過的,前幾天在拍賣會上也見過面?!?/p>
紀潯也目光沒怎么在她身上停留,似是而非地說:“應阿姨的女兒,我當然是記得的。”
正是這一句,讓應溪確定了他知道自己和葉芷安之間的關(guān)系。
至于葉芷安同他的那段情,應溪也是最近幾天才聽說的。
手機響了聲,紀潯也無視在座精彩紛呈的表情,拿起看,屏幕顯示:【蘇念】。
他跟這人只聊過那么兩次,話題還全都和葉芷安有關(guān),撇開這層關(guān)系,他實在想不到她在這時候給自己打電話能說些什么。
紀潯也舉起手機示意,走到包廂外接起,聽筒里的聲音分外焦急,“小紀總,昭昭已經(jīng)十五分鐘沒給我回過電話了?!?/p>
蘇念把大致情況說明了遍,最后補充道:“我打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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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場雪
◎弄疼她了◎
葉芷安身心疲憊到極點,
到派出所做完筆錄沒多久,就靠在一女民警身上睡了過去,醒來發(fā)現(xiàn)被她當成依托的人換了一位。
這人有著挺括硬實的肩膀,
若有若無的草木清香,
氣場沒那么溫煦,
冷徹凌厲,
充滿咄咄逼人的侵占性,
此刻卻帶給了她足夠多的安全感。
太不真實的一幕,讓她錯以為此刻各個器官感受到的只是水中的幻鏡,她忍不住伸出手想要去掬一捧放在手心,
不曾想,
抓到的是他冰冷的金屬拉鏈,
她的大拇指指腹還劃過了他外套里的毛衣,
軟而扎。
心莫名也被刺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