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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穗穗的腳踝其實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
但她想鞏固一下,免得留下后遺癥,就還是會早晚按時擦藥按摩。
見藥瓶見了底,林穗穗反正也沒事,就坐班車去了濟生堂。
林穗穗走進濟生堂,撲面而來的草藥里混著曬透的陳皮香。
陳敘正在給穿工裝的大爺貼膏藥,聽見動靜,他抬頭看過來。
見是好幾天沒來的林穗穗,他微微挑眉:“腳又疼了?”
“我藥沒有了。”林穗穗笑著說:“來找陳大夫復(fù)診,再看看還需不需要開藥?!?/p>
陳敘應(yīng)了聲,讓她邊上排隊等著。
林穗穗來的時候已經(jīng)比較晚,快要下班關(guān)門了,前面也就兩個患者,陳敘動作很快,沒等多久,就到她了。
她坐在椅子上,陳敘的手指比量著她腳踝的穴位,指腹輕柔,帶著巧勁兒按下去,林穗穗?yún)s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
“今晚有空沒?”陳敘突然開口問。
“嗯?”林穗穗不解:“怎么了?”
“你這腳腕好得差不多了,不用開藥了,多休息就行?!标悢⒔忉尩溃骸拔?guī)讉€朋友組了個局,其中一個朋友要帶個女生朋友過來。但整個局就她一個姑娘家?!?/p>
陳敘洗了個手,一邊擦手一邊邀請:“你陪我去作個伴?省得人家尷尬?!?/p>
林穗穗其實沒那么想去,畢竟都是群不認識的人。再說了,人家一個女孩子尷尬,但她去了也是陌生人,也一樣尷尬。
甚至,她去了,還多一個人尷尬了。
她張嘴想要拒絕,卻又突然咽了回來。
據(jù)周瑾園說的,陳敘身邊應(yīng)該也都是些不錯的男生。
她去參加聚會,說不定能遇到些感興趣的目標。
“行啊。”林穗穗笑著點點頭,答應(yīng)了:“反正我來省城也沒個認識的人,多認識些朋友也挺不錯。”
……
孫程燁家飯店的包廂里。
深棕色的實木圓桌擦得锃亮,映著頭頂?shù)鯚襞S的光暈,挺溫馨的氛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