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不是么?
所以,王勃相當?shù)哪軌蚶斫饽悄贻p小伙子的想法,并對之抱有一種“同病相憐”的同情心。易地而處,把他換成是對方,在公交車上面對田芯這種美女的時候,恐怕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過過眼癮,順便占點送上門的小便宜。
雖然王勃對這人又理解,又同情,但現(xiàn)在的他卻是愛莫能助,只有心道一聲:
兄弟,抱歉了,這女人只能遠觀,不能褻玩,換其他的目標吧!祝你好運!
對于王勃體貼的做法,田芯十分的感激,于是回頭看了眼王勃,給了他一個感激的眼神。在百分之九十九的情況下都以騎自行車作為交通工具的四方,田芯對于這種人擠人,近得恨不得連對方的口臭跟腋臭都能聞到的狀況是非常不習慣的。身邊被兩個陌生的男人夾著,時不時對方的身體還撞在了自己的身上,這讓她覺得仿佛被螞蟻爬了一樣,渾身難受。所以,王勃貼心的做法算是及時雨。
對于田芯感謝的目光,王勃卻有些會錯了意,仿佛受到了鼓勵一般干脆從田芯的后背貼了上去,緊緊的挨在了一起。
王勃的得寸進尺田芯立刻就感受到了。她轉(zhuǎn)過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中不由悲嘆:這小色胚就是不能給他顏色,一給就開染坊。在田芯的前面是一個四十幾歲,已經(jīng)開始禿頂?shù)闹心昴?,她本來就跟此人靠得比較近,所以也不可能挪動身體前移。一個陌生的,四十幾歲的禿頂中年男;一個熟悉得不能再熟的“未成年小伙子”,兩害相權(quán)取其輕,她也只有讓身后的小segui揩自己的油了。
這算是王勃和田芯離得最近的一次。
王勃身高一米七五,田芯一米六五,王勃站在田芯的后面,鼻頭正好可以觸碰到田芯的后腦勺。由于距離極近,雖然隔了一個晚上和一個白天,田芯頭發(fā)上的洗發(fā)香波的味道仍舊時不時的飄入他的鼻端,但這又不單單是洗發(fā)香波的味道,因為同樣的洗發(fā)香波他昨天晚上也用過。從田芯頭發(fā)上,身上傳出的味道,除了洗發(fā)香波,還混合著一些微微的汗水味,以及一種王勃很難形容的,說不出的芬芳。這芬芳讓他迷醉,讓他神往,很有一種想把自己的口鼻放在田芯的身上吸個夠的沖動。
除了鼻端傳過來的芬芳,隨著公交車的剎車起步,上人下人,不可避免的便會有一些身體方面的接觸;而王勃,卻并不對自己的身體進行剎車制動,而是順其自然,隨著公車走走停停的節(jié)奏,隨波逐流。
直到他感覺從自己的左邊大腿上傳來了一股巨力,他才稍微的收斂,嘴里卻說道:“芯姐,這車太擠了。要不你轉(zhuǎn)過身來,攀著我?”
此時的田芯,被王勃撞了七八次后,早已是粉臉通紅,有些“無臉見人”。聽王勃這么一說,也顧不得什么“傷風敗俗”了,直接轉(zhuǎn)了個身,將頭埋在了王勃的xiong口,雙手也放在了王勃的腰間,不過卻不是抱,而是揪!
對于田芯主動的投懷送抱,王勃自然是笑納了,將抓在欄桿上的左手放了下來,改放在田芯的背后上,正準備用力的朝懷中摟,兩腰上的軟肉就傳來了兩股擰麻花般的絞痛!王勃臉上的肌肉跳了跳,一邊忍受著腰間傳來的劇痛,一邊以一種得意的表情環(huán)顧著四周那些充滿著羨慕跟嫉妒的男性同胞。
他再一次在田芯的身上體會到了什么叫痛并快樂著。
———————————————————————————————本章有一定程度的改寫,不多說,你懂的……
感謝變翼惡魔的馬甲,飛翔的壞人,狗不理貓在望,清風惹寂寥四位朋友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