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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麗找你干啥子喃?”王勃回到教室剛一坐下沒多久,旁邊的廖小清便小聲的開口。
王勃偏頭看向廖小清,卻見自己的同桌連看也不看自己,面色平靜,兀自的看著手中的英文書,就像她剛才的問題只是隨口而出一般。
看著廖小清臉上的這種無所謂的表情,王勃童心大發(fā),頓時就想跟對方開個玩笑,于是小聲的,但同時又頗有些嚴肅的道:“我告訴你,但你可別告訴別人喲?”
“說嘛,我不亂說。”廖小清點了點頭,還是不看他,但她卻豎起了耳朵,全神貫注的等待著王勃口中的“秘密”。
王勃故意東瞅西瞅了一番,這才故作神秘的小聲道:“她說她喜歡我。想做我的女朋友?!?/p>
廖小清的手一抖,立在桌上的教科書“吧嗒”一聲翻倒在課桌上,嚇得她趕緊又立起來,但拿書的手卻明↓,顯有些哆嗦?!芭?,是,是嘛?那,那恭喜你……”廖小清有些結巴的道,感覺自己眼淚都快出來了。轉瞬之間,那張原本還有些紅潤的俏臉很快變得煞白。廖小清定定的坐在原位,一動也不動,仍舊沒看王勃。放佛成了一座靜止的石雕。
廖小清的表情和動作被一旁的王勃全收眼底,立刻就讓他感到剛才的玩笑開得有些過了。于是趕緊道:“呵呵,騙你的。你還當真了?孫麗要我在國慶匯演的時候表演個節(jié)目。當個賣唱的。我同意了?!彼膊桓艺f得太多,說完后立即轉頭,繼續(xù)抄起剛才未抄完的作業(yè)。
今天的整個上午,廖小清都沒怎么理睬王勃。她這次是真的生氣了,覺得自己在那家伙面前出了丑,很大的丑!肯定讓他看笑話了,說不定還發(fā)現(xiàn)了些什么。想到這里。廖小清更加心虛,同時也有些委屈,就越加的不想理他!
廖小清的反應再一次讓王勃意識到前不久的玩笑有點過分了。重生之后。他感覺自己的心境,甚至性格都有了不少的轉變。尤其是在對待女生的態(tài)度,變化特別的大——不敢說的話敢說了,不敢開的玩笑敢開了。前世完全不敢做的一些動作現(xiàn)在也敢做了。而且是越來越純熟。
當理性占據(jù)主導地位的時候,王勃無數(shù)次的告誡自己,要忍,要克制,老老實實的先把梁婭追到手,別去拈花惹草,別去三心二意?,F(xiàn)在的女孩兒和后世那些玩“微信”、“陌陌”的飛妹不一樣,簡單。保守,對后世不太看重的某些操守和價值在現(xiàn)在她們的眼中都極其重要和神圣。自己的輕佻。很可能讓對方誤讀,但自己又分身乏術,無法多變幾個王勃出來,那么最后的結果勢必會傷害到對方。
想雖然是這么想,道理上也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然而一旦訴諸現(xiàn)實,有機會和廖小清這些在前世莫可得,只能在幻想中yy的女孩呆在一起的時候,理性的告誡便常常被他拋到了九霄云外,不由自主的進入一種躍躍欲試,渴望突破平常的狀態(tài),總想逗一下對方,甚至摸一下對方,由此占一點嘴角上和身體上的便宜。田芯如此,關萍如此,張靜如此,現(xiàn)在的廖小清也是如此。
一種想跟身邊美女的關系更進一步的潛意識一直在推動和主導著王勃的言行。至于“更進一步”的邊界在什么地方,到何處為止,王勃自己又稀里糊涂,不太清楚。或者他根本就不想弄得太過清楚。畢竟,情感這東西,不像數(shù)理化,可以精確。
“我真是沒救了喲!”課間的間隙,王勃在心頭自我批評了一句。他是一個經(jīng)常做批評和自我批評的人,有點古人“一日三省吾身”的味道。不過批評的力度和效果嘛,呃,聊勝于無吧。
下午第一節(jié)課下課后,孫麗又來到王勃的座位前。廖小清正在跟前面的李楊聊天,兩人商量著這個周末怎么打發(fā),見孫麗來了,立刻站了起來,叫李楊陪自己一起去上廁所。
“想好彈什么曲子沒有,才子?”孫麗喊著王勃最新的外號,笑著道,在廖小清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還沒有。不過這不急,我會彈的曲子不少,到時候給班上的同學全彈一遍,他們說那首好我就彈哪首?!蓖醪獞溃粗鴮O麗,一個成語忽然靈光冒出,想也沒想,便直接脫口而出,“你的舞蹈呢?人找齊沒有嘛,佳人?”
才子佳人?
孫麗抿嘴一笑,先是有些不滿的橫了王勃一眼,但沒說什么,然后才嘆了口氣,開口說:“唉,王勃,這次的文藝匯演,恐怕只有你一個人來扛大旗了。我的舞蹈砸了?!?/p>
“砸了,怎么回事?”王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