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對不起,我又犯錯了??墒牵瑒偛拧瓌偛盼乙膊粫缘媚母畈粚?,就像是鬼上身,一下子就忍不住了。原諒我吧,姐,下次我不敢了?!闭f完后,王勃就耷拉著腦袋,做出一副如同小學生犯錯的,任人處置的模樣。
如果不算上在成市住賓館那天晚上被王勃的偷襲,田芯這算是第二次和王勃親嘴。兩次都有相同點,都是在廁所,都是被王勃強吻;兩次也有不同點,那就是第一次是王勃“醉酒”后的本能動作,第二次則是在他頭腦完全清醒時所作出的行為。
還有一個不同點。第一次田芯完全是被迫,心頭十分的不愿意;可是剛才那次呢?仍舊是被迫,但是自己心中是完全不愿意,一點也不想嗎?田芯不敢在深想下去,因為在想下去的話,自己臉上的那種基于女性矜持而做出來的“悲憤之情”恐怕就維持不下去了。
她不想讓王勃瞧不起自己。她想維持自己作為女人的最后一點尊嚴!
田芯任王勃拉著自己的右手,沒有像前不久那樣甩開,用左手理了理耳邊的頭發(fā),又摸了摸發(fā)燙的臉,之后便用一種異常平靜的聲音對王勃說道:“我剛才見外面的角落有個掃把和簸箕,我先出去給你拿個口罩,到時候你戴上,拿著掃把和簸箕出來。我在外面幫你守著?!?/p>
田芯平靜的話語讓王勃心頭發(fā)慌,沒底。他知道田芯其實對自己也有好感??墒沁@種好感是不是好到可以像戀人一樣讓自己隨便親的地步,他心頭就沒什么底氣。而且,上次他ji情之下向田芯求婚被田芯毫不猶豫的拒絕也讓他失去了不少的信心。加上這段時間田芯對他有意的冷淡更是讓他倍受打擊,嚴重懷疑起自己的魅力來。
“姐,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原諒我好嗎?”王勃小心翼翼的問。上次占田芯的便宜他還可以裝醉,這次卻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大白天,他也滴酒未沾,裝醉這招自然無從談起。王勃唯一能做的就只有老實認錯。請求田芯的原諒。
“你覺得我不該生氣嗎?還是覺得你那樣對我,我就應該讓你予取予求?”田芯一臉冷然的望著王勃道。
“該該該!別說生氣。打我一頓都是輕的!”說著,王勃便拉起田芯的手,朝自己的臉上拍去,力度卻是輕得不得了,跟摸沒什么區(qū)別。
見這家伙都這時候了還在想著占自己的便宜,田芯是又好笑又好氣。終于不想看著王勃變著戲法的揩油,將手從王勃的手里用力抽了回來。
“先出去吧,出去再說。”田芯說。
“你不原諒我我就不讓你出去。”王勃拉住田芯打算開門的手,開始耍賴。
“你不讓我出去,你不擔心咱兩被人看見嗎?”田芯無奈的嘆了口氣。
“開始還是有些擔心的?,F(xiàn)在卻不擔心了?!蓖醪f。
“為啥?”田芯好奇的問。
“發(fā)現(xiàn)就發(fā)現(xiàn)咯。到時候我就說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和自己的老婆一起上廁所,有什么好奇怪的?”為了能夠脫身,王勃打算是徹底的“不要臉”了。
“未婚妻”三個字一出口,田芯頓時想到了幾天前的那個晚上,心也一下子變得柔軟,臉上偽裝的冷然再也偽裝不下去。田芯用王勃拉著自己的那只手,生平第一次主動的摸了摸王勃的臉,柔聲道:
“別說傻話!我原諒你了。有什么話先出去咱們再說,好不好?”
“真原諒我?”王勃還是有點不信,以為田芯在搞什么緩兵之計,出去后就要修理自己,或者變本加厲的不理睬他。最近一段時間跟田芯的冷戰(zhàn),受煎熬的豈止是田芯,王勃也覺得生命中仿佛有什么重要的東西正在遠離自己一般,讓他很是不好受。
“真原諒!”田芯點了點頭。
“我不信!除非——你親一下我?”王勃試探著問。
“好!”在王勃不可思議的注視下,田芯微微踮起腳,用自己的嘴唇在王勃的臉上輕輕的沾了沾。
shirun潤而柔r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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