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當即把陳香臊得面紅耳赤,因為她的確是這么想的,想知道王勃今天是不是又犯了病,想問,但感覺又很不好意思,難以啟齒。
“不,不是的,王勃——”陳香漲紅著臉搖頭。
王勃卻擺了擺手,似乎像知道她心頭想什么似的打斷她的話:“香香姐,你放心,我今天可沒發(fā)病。
“實際上,我雖然也得了那種罕見的,且以目前的醫(yī)學技術還不能根治的怪病,但是跟貓王,張伯倫這些深度患者相比,我算是比較淺的了。他們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都離不得女人,不做那事,就會發(fā)瘋,發(fā)狂。我還好,大多時候都只是思想上沖突得厲害。實在是受不了,也可以找女朋友幫忙解決的嘛——當然,她得受很多累了。
“前段時間,一個朋友從一位老中醫(yī)那里討了一個方子,說是能夠有效的控制這種病。我這段時間一直在復用這種方子煎的藥,感覺還蠻有效果的?!闭f著,王勃端起茶幾上的養(yǎng)生湯,又美美的喝了一大口。喝完藥后,王勃放下藥碗,繼續(xù)說:
“香香姐,本來這些話我是不用給你解釋的,因為實在是難以啟齒,有損我在你們心中的形象。但是不說呢,又怕你和雪雪姐亂想,以為我是什么陳世美,大segui,思來想去,還是告訴你們好了?!?/p>
“王勃,我……我沒那么想……”陳香紅著臉,急著辯解。
“真沒那么想,香香姐?不太可能吧?要是我,肯定以為那家伙是個不知廉恥的大王勃睜大眼睛,一臉帶笑的凝視眼前羞澀的“小兔牙”。
“真沒有!我知道,你……你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陳香急了,結(jié)結(jié)巴巴的分辨。
“謝謝你,香香姐。謝謝你對我的信任,我很感動?!蓖醪蝗簧焓郑瑢㈥愊愕臄R在自己大腿上的小手抓在了手里,輕輕的拍了拍。他臉上的笑容消失了,神情肅穆而又端莊。
“沒關系的,王勃。是我和伍雪今天……太……太莽撞了?!标愊愫屯醪獙σ暳艘幌履抗?,見男孩看著自己的目光明亮而又耀眼,讓她有些不敢直視。她一下子低頭,然后便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手不知什么時候被對方捉在了手里,兩手輕輕的握著。
這是她和王勃第一次親密的接觸,也是她自己的手第一次被一個異性抓著。陳香的心臟當即猛烈的一緊,本能的縮手,將自己的小手從對方那雙修長而又熱乎乎的大手中抽了出來。
手剛一抽出,她又開始后悔了,感覺自己似乎有些反應過度。下一刻,又想把自己的小手重新塞回那個讓她留戀的暖和的手掌,又不敢,而且很快發(fā)覺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會有想把自己的手塞進王勃大手的想法?他可是有女朋友的???而且,還有情人!
難道是因為得知對方得了那個病,自己的膽子也變得大起來了么?一個驚駭?shù)哪铑^突如其來的涌進陳香的腦海。
陳香像小兔子一樣的將手抽了回去,王勃也不以為意,繼續(xù)說:“哪里是你和雪雪姐莽撞,是我……我們有些那個……荒唐了。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們。香香姐,我向你保證,下次,我一定把門反鎖?!?/p>
“沒,沒事兒……”王勃的話把陳香再次臊得滿臉通紅,小腦袋也埋得更低,十指交叉,相互的攪著,一副羞怯無比的模樣。此時,前不久她和伍雪進入王勃公寓時所見的那些被扔得到處都是的衣物,那條米老鼠的白色平角內(nèi)褲,耳畔所聽到的那些或壓抑,或尖銳的聲音,喘息,以及那一聲聲響亮的“piapiapia”的巴掌聲,全都突如其來,無可遏制的涌近她的腦海。
一時間,陳香只感覺自己的心臟像裝了一個馬達似的,咚咚咚,跳得快極了,手心也開始冒汗,嘴唇似乎也有些發(fā)干。
陳香的異狀讓王勃有些意外,稍微一想,便明白了原因。王勃定睛朝近在咫尺的“小兔牙”看去,在室內(nèi)燈光的照耀下,小兔牙秀美的臉蛋白里透紅,像抹上了一層血。女孩鼻梁小巧,挺直,小小的嘴巴緊抿著,目光低垂,細細長長的睫毛卻不停的抖動,眼皮內(nèi)的眼珠也輕輕的顫抖著,無不顯示著女孩此時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