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的王勃,還遠遠談不上一個標準的合格商人,各方面都處在摸索,學習當中。或許有一天他為成為一個人讓所有人羨慕,人人敬仰的合格大商人;或許他永遠也成不了,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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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租屋,第一件事當然是安床。三人一起,先把關萍臥室中的那個一米五的雙人床拆下,然后換上了一個高低架子床,又搬了一套書桌和衣柜進去。本著一不做二不休的態(tài)度,王勃讓二女把他的書房干脆也給騰了出來,里面的寫字臺,書架之類的全搬到他的大臥室里,把剩下的兩個高低床和配套的書桌,衣柜抬了進去,安放好。
完全安放好之后,王勃一看,好嘛,這不成了學生宿舍了嗎?
“小勃,你是沒住過學生宿舍,學生宿舍哪里有這里安逸?我讀中專那會兒,一個房間,十幾個平方,睡八個人!沒電視,沒冰箱,沒洗衣機,除了墻上的一個風扇和一個白熾燈,啥都沒有。連廁所都是一層樓公用一個。至于浴室,那更是幾百上千人一起使用的公共浴室,洗一次澡還得花五毛錢?!碧镄居靡环N過來人的語氣,向這不知生活酸甜苦辣的小弟講述著她曾經(jīng)的經(jīng)歷。
“哇!有那么惱火嘛?八個人睡一間,還只有十幾個平方,怎么睡?”王勃露出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天真”的問道。
“挨著擠著睡唄,有什么辦法?所以,小勃,現(xiàn)在咱們的條件已經(jīng)很好了。你現(xiàn)在可能不太相信我說的話,但是等你上了大學,住了學生宿舍后,你就會明白現(xiàn)在的住宿條件,簡直就是天堂?!?/p>
王勃怎么沒住宿舍?不連大學的四年,即使他開始上班,也住了兩年公司提供的宿舍。大學宿舍跟田芯說的差不多,6-8人一間,一層樓公用一個廁所,洗澡得去澡堂,不過他那個時候的價格已經(jīng)漲成了兩元,而非五毛。公司宿舍倒是寬敞了些,兩人一間,但里面的條件甚至比學生宿舍還要差,學生宿舍至少還有寫字臺和衣柜,公司給他們提供的宿舍除了幾張架子床,啥都沒有,所有的東西都需要他們這些員工自己掏錢買。
“真的啊,芯姐?學生宿舍有那么難住嘛?算了,以后讀大學我也懶得住宿舍了,干脆租房子住吧。”王勃繼續(xù)裝瘋賣傻的說。
“你現(xiàn)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等你進大學你就曉得了?!碧镄疽矐械酶醪嗾f,折回臥室,開始鋪起自己的床鋪來。
在抬床的過程中還發(fā)生了一個小插曲,田芯建議說她和關萍住的那個臥室比較大,可以放下兩張高低床,書房較小,放一張就行了。
王勃這次可沒聽田芯的,大手一揮,一錘定音的安排道:“小臥室就放一張床。書房放兩張。芯姐和萍姐住小臥室,以后來了新人,全部安排到書房去。你們別說了,就這么安排吧?!?/p>
開什么玩笑?王勃雖然會在店里玩公平公正公開的把戲,但他也會講資歷和貢獻。作為和自己一起打拼,開創(chuàng)局面的關萍和田芯,住宿條件反而比后來的新人還差,這怎么可能?田芯的這個要求他如果同意的話,他就不僅不配當一個領導,更是在欺負人了。基于各種各樣的考慮,他雖然暫時不能讓這兩元老住上單間,但是讓兩女共住一間,享受下“研究生”的住宿待遇,他還是做得到了。
不過目前國內(nèi)的研究生,好像大多都是四人間。這么一想,剛才還覺得有些愧疚的王勃,心頭又重新平衡起來。
田芯看了眼王勃,又看了眼關萍,這次倒是沒說什么,點了點頭,同意了。
等兩女都離開后,王勃就開始搖頭晃腦,自言自語的小聲說起來:“讓一初中生和中專生直接享受博士生待遇,本人還算是可以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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