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那家伙到底是誰?他如何能考出這種變態(tài)分數(shù)的?”趙興友在心中狂呼。強烈的想知道對方的名字。
整節(jié)課。對于講臺上朱鵬喜滔滔不絕的講評,趙興友幾乎一點也沒聽進去。震驚,不信,懷疑,鄙視,幸災樂禍,到最后的好奇,心情幾起幾伏。潮起潮落,到最后完全陷入了對1495這個逆天分數(shù)主人的強烈好奇當中。難以自拔。
而跟趙興友抱有類似想法的,九班還有不少,比如梁婭。一開始,梁婭也相當?shù)恼痼@,對1495這一完全逆天的分數(shù)感到極其的不可思議。然后,像趙興友一樣,她對這個分數(shù)也有些懷疑,但并沒趙興友那么強烈,原因也跟趙興友差不多,她相信朱老師,相信教那人,給那人打分的英語老師。如果對方真的作弊,對方的老師不可能這么大肆宣揚,讓全年級的老師都知道,肯定一早就將他的試卷給作廢了。
而且,即使對方作弊,梁婭也有點懷疑如何能把一個文科的分數(shù)作弊到接近滿分的程度。選擇題和改錯題還好說,但是作文怎么作弊?哪怕把書店里面的英語作文范文抄在試卷上,怕也要被老師扣個一兩分的。
既然相信了這個分數(shù),梁婭便如同班上的所有人一樣,都強烈的想知道到底是哪個“變態(tài)”,考了這么一個前無古人,很可能也會后無來者的,變態(tài)之極的分數(shù)!
“叮鈴鈴——”第一節(jié)課的鈴聲響起,朱鵬喜結(jié)束了自己的講評,從公文包中摸出一份a4紙,揚了揚,“趙興友,把這張紙貼在后面的黑板上。這是考1495分那位同學的作文。你們大家有空的時候都去拜讀拜讀,看看人家是怎么寫三段論的。”
“好的,朱老師。”趙興友第一時間沖上講臺,也不跳了,改成了跟周圍同學一般無二的走路,一把抓起朱興有留在講臺上的那份a4紙,匆匆掃了一眼,急切的想找出對方的班級和名字。
然而趙興友卻失望了,這張a4紙上只復印了作文,班級,姓名一個也沒留下。
“趙興友,知道是哪個不?”
“‘英語王子’,快點說,那家伙是誰?1495?我靠!太t變態(tài)了!”
“……”
朱鵬喜剛一離開教室,九班無數(shù)的男女立刻圍了上去,迫切的想知道對方的名字。
“英語王子”這外號,趙興友以前聽起來感覺特別的帶勁,覺得跟他自己在年級上的地位特別的名副其實;但現(xiàn)在聽人喊起來卻感到特別的刺耳。趙興友一臉尷尬的說:
“你們不要再喊我啥子‘英語王子’了。這家伙才是!”他抬手揚了揚手里的a4紙,一把塞給最前面一個同學的手上。
“還有,這上面只復印了作文,沒有那家伙的名字。你們想知道,自己去其他班打聽吧?!?/p>
之后,趙興友分開眾人,出了教室,開始去附近的班上打聽。他迫切的想知道把“英語王子”這稱號從贊美變成了笑話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
跟大家推薦一本近期相當不錯,既叫好又叫座的重生文,白雨涵老白的《重啟高一》:
以下是簡介:
張譚的腦子有點亂,似乎是重生了,十五年前,2001年的合淝市。
但又似乎并不一樣了,合淝市的淝啥時候多了三點水?
……
那一年北亰申奧成功,前門小店喝汽水不要錢。
那一年國足世界杯出線,網(wǎng)吧老板給每人續(xù)費一小時。
那一年熱血傳奇攻城奪寨,誰沒玩過都不好意思說他會上網(wǎng)。
那一年,張譚讀高一。
……
那一年,人還是那些人,故事卻已經(jīng)不同。
【文藝范,半架空,三觀正,愛采風】(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