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準(zhǔn)備招的這些人,如果家離得近還好,如果像我跟關(guān)萍一樣,家離得遠(yuǎn),那店里是不是也得給他們安排住宿的地方?如果我和關(guān)萍一人一間,那新來的人住哪里?”田芯盯著王勃的眼睛問。
王勃很想說這還不簡單,再租一套唄?但以他的人生閱歷來說他這么一說,那差不多就算辜負(fù)了田芯的好意。王勃扣了扣頭皮,笑看著田芯,“那你和關(guān)萍就打算委屈你們自己,睡高低床?”
“這算什么委屈?!”田芯橫了王勃一眼,她感到有些奇怪,按理說王勃這小子自小生活在農(nóng)村,地地道道的“土農(nóng)民”一個,但在他的身上田芯卻怎么也找不到一絲一毫的土氣跟小氣,什么都有些大手大腳,好話叫大方,壞話就可以說是敗家了?!澳阋侨タ匆幌挛乙郧霸谪i鬃廠的宿舍,你才明白什么叫委屈。”
“豬鬃廠那臭哄哄的地方,我才懶得去看?!蓖醪檬稚攘松缺强?,仿佛現(xiàn)在就置身豬鬃廠一般,而后忽然一臉怪笑的盯著田芯的臉,道,“芯姐,你可要想好咯,住單間還是跟人合住,就在你的一念之間。一旦今天決定下來,以后可就沒辦法反悔咯?到時候不要怪我言之不預(yù)哈!”
“你——”田芯用手指著王勃的臉,有些氣不打一出來,“你還真以為我是在和你開玩笑不成?算了,你愛買什么床就買什么床,反正花的又不是我的錢?!?/p>
王勃一看田芯是真的生氣了,有些慌了神,一把拉住轉(zhuǎn)身欲走的田芯,涎著臉討好的道:“怎么,生氣啦?開個玩笑嘛!別生氣,我這不是覺得你們女孩子家沒有自己的私人空間會不方便嘛?好了,是我的錯,我沒能領(lǐng)會到芯姐姐的好意,讓芯姐姐的一片好心當(dāng)成了驢肝肺。今天晚上我自罰兩杯向你道歉。別生氣了好不好?”
田芯也就想氣氣這老愛跟她唱反調(diào)的小子,哪里會為了這點(diǎn)屁事真生什么氣。她見王勃難得的說了軟話,還破天荒地的向自己道了歉,也就停住了自己的腳步,但臉上的表情還是一副生氣的樣子:“我有啥子好意?我不過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罷了?!?/p>
“哪能是閑事呢!這是家事,咱們一大家子的家事!”王勃繼續(xù)嬉皮笑臉的看著田芯,他剛才一只手已經(jīng)拉著田芯的胳膊了,這時另外一只手又伸了上去,輕輕的拍著田芯光滑的手臂。
這彈性,這滑潤,這手感,真不錯。
田芯知道這家伙又在拐彎抹角的沾自己的便宜,她也有些無奈,用力一掙,掙脫王勃的兩支咸豬手,嘴里沒好氣的道:“你別這么自來熟,我和你可不是什么一家人?!?/p>
“咱不是一家人,卻勝似一家人嘛!玩弄字眼沒什么意思。好了,芯姐,今天就按你的吩咐,你說咋辦,咱就咱辦,你開口,我買單,保證不再唱反調(diào),ok?”
“得!你爸你媽說這話我信,你這小鬼的保證可沒什么信譽(yù)度。相信你?賣了還幫你數(shù)錢呢!你還要怪幫你數(shù)錢數(shù)得不夠快!你這小鬼心頭的彎彎繞,繞彎彎,多著呢!”
“……”
就這樣,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拌著嘴,吵吵鬧鬧的就把床買了下來。而且一買還是三張。按照田芯的說法,這叫未雨綢繆,等新人來了,也就不用再跑冤枉路了。
田芯的建議算是提醒了王勃,讓他考慮到光有床還不行,衣柜,梳妝臺,或者寫字臺之類的簡單家具也應(yīng)該給員工配一個。于是又配了五套木質(zhì)書桌和五個小衣柜。三個架子床,可以睡六個人,但關(guān)萍所住的小臥室中原本就有一套書桌和衣柜,所以就少配了一套。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下周再一次裸奔,瞎子只有淚崩,只好祈求各位新老書友多收藏,多投票了。唉,兩個多月了,兩萬不到的點(diǎn)擊,什么時候才有出頭日子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