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信抱住了她,親吻她的臉頰,繆熒抬手捧住男人的臉,神情認真的問他:「喜歡這個獎勵嗎?」
力信看著她,無奈的點頭,然后看見她臉上展露出更加甜蜜的笑容。
不知道繆熒到底怎么想的,她對自己,有時候太過的慷慨大度,這讓力信有時候會有錯覺,感覺他們之間的界線是可以被跨越的。
抱著繆熒,力信感受她的撫摸,但心里全是對自己的提醒。
你只是她的玩伴,是她愿意大方獎勵的好玩伴,如此而已。
這樣的提醒,持續(xù)到力信跨上重機,離開繆家大宅,回到自己家都沒有停止。
推開門,他入屋,坐在電視機前的奶奶對他招手,他慣常的拉過塑膠凳,坐在奶奶面前。
老人撫摸他的臉,那手仔細的,飽含愛意的碰觸他。
不知道為什么,力信頻頻回想起方才繆熒撫摸自己的感覺,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覺得這些觸碰,似乎有相似之處。
「在想什么?」
奶奶感覺出他走神,捏了下他的臉頰,力信回過神來堆起笑容,搖頭說沒有。
老人沒有追問,只是笑了笑,力信拿下老人的手,放在自己掌心里拍了拍,接著便起身道晚安。
這夜,力信的夢里,全是他對他和繆熒之間的各種不同的可能的想像。
他驚醒了幾次,額頭出了汗,盯著自己狹小房間的天花板,他感覺喘不過氣來。
繆熒慷慨的獎勵,讓他長出了許多妄念,這些妄念很可怕,幾乎要成為一種推力,讓力信有沖動想去執(zhí)行些什么。
力信踉蹌地起身去了浴室,用冰冷的水,徹底的澆醒自己。
洗過冷水澡,力信冷靜了不少,他不想再睡,怕那些妄想又會淹沒自己,于是便默默的,在床頭坐到天明。
接下來的幾天,是繆熒的期中考周,再加上繆研下的禁足令,力信只在上下學(xué)時接送繆熒。
周叁的晚上,繆熒上完最后一堂課,期中考周正式宣告結(jié)束,力信驅(qū)車將她送回繆家大宅。
送她到門口,力信轉(zhuǎn)身要走,便被繆熒叫?。骸噶π?,別走」
力信回身看她,但無法從繆熒臉上看出她留自己想做什么,力信心里掙扎了片刻,還是拒絕不了繆熒透著懇求的眼神,他跟著她一起,進了屋。
他們進了房間,女孩在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拉著力信的衣領(lǐng),把人揣到了自己面前。
柔軟的唇印了上來,力信感到絕望,他不知道該不該繼續(xù)配合繆熒的游戲,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到了再配合下去,就要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的臨界點。
繆熒不知道他的掙扎,她只是用自己的方式,隱晦的說著自己的心意,也滿足自己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