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陳觀樓給了這批獄卒一筆賞賜。
盧大頭罕見得有了點存款,不能去賭坊賭錢,天牢眼下氣氛緊張,只許小賭怡情。他口袋里的錢,暫時算是保住了。
估摸等到天牢大門一開,他第一件事,就是沖進賭坊大賭三日夜。
回家?
根本不存在!
家哪里有賭錢來得重要。
真是沒救了。
陳觀樓叫他到公事房喝茶,順口就問道:“京城可有姓汪的大戶人家?”
“多大?”
“嗯,跟侯府差不多大。”
“那沒有?!北R大頭肯定的說道。
“小一點的有嗎?”
“也沒有。姓汪的,據(jù)我所知,最富的一家,也就十幾間店鋪,一兩百頃土地。放在京城,就是個普通的富戶。”盧大頭吃著花生米,沒有酒,稍顯美中不足。
“你確定?”
“嘿!京城這地,就沒有我不知道的。你要是不信,改明兒你去戶部找人打聽,看看我有沒有說錯。你要是打聽某個大戶內(nèi)宅陰私,我肯定不知道。但你打聽某個大戶人家住哪里,大致有多少產(chǎn)業(yè),我告訴你,我門清。”
“那你說說侯府有多少產(chǎn)業(yè)?”
“這個說不清楚。侯府的產(chǎn)業(yè),很多都掛在七大姑八大姨名下,沒有賬本,估計侯府的主子都弄不清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