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萬步說,即使王勃真的想腳踏兩船,在bj金屋藏嬌,自己就能去能當叛徒,壞他的好事嗎?先不說自己能不能壞得了,即使能,這個事情他既然交給了自己,目前似乎也只有自己知道,如果自己管不住自己的嘴,被他知道了,能不能幫小婭挽回感情她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一定會立馬滾蛋!
“而且,最重要的是壞了小老板的好事自己又有什么好處?別忘了,哪怕是小婭和小老板重歸于好,兩人現(xiàn)在也才讀大一,距離修成正果,走入婚姻的殿堂成為她真正的外甥女婿還不知道要多少年吶!期間變數(shù)無數(shù),自己這個便宜姨媽也不知當不當?shù)贸?!即使當?shù)贸?,比起一個忠心耿耿的手下和一個可有可無但卻惡了對方的親戚,他到底會對誰好,似乎也是一件不言自明的事情!”
這么一想,思維一打轉(zhuǎn),程文萱立刻從頭腦發(fā)熱的狀態(tài)醒悟過來,感覺自己在慫恿自己外甥女和王勃走在一起的事情上似乎太過積極了,完全到了“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的地步。
“唉,算了!我懶得勸了?;实鄄患碧O(jiān)急!你一個,小婭一個,你們自己都不急,都不緊張,我這個當姨媽的卻在這里干著急,到底是一個什么事兒?。〔还芰瞬还芰?!”想通了的程文萱搖頭晃腦,一副失望透頂,徹底放棄的樣子。
“這就對了嘛,姐!”程文瑾卻是笑了起來,臉上也變得輕松,伸出手,在程文萱的肩膀上拍了拍,“兒孫自有兒孫福,我都不操心,你還瞎操那么多心干嘛?”
程文萱一把將程文萱的手拍開,沒好氣的說:“我管不了你的女,你這個當妹妹的我還是要管的。對了,老五,梁經(jīng)權走了都一年多了,傷心也好,還是給他守活寡也罷,也夠意思了。你就沒想再找一個?”
“不想!”程文瑾想也不想的說,翻了個身,將自己豐腴的身體背向程文萱。
“真不想?到底是不想還是沒遇到合適的?真是的,在你老姐我面前還有啥不好意思的?”程文萱不滿的說,想伸手將背向自己的幺妹掰回來。手剛搭在程文瑾的肩膀上,便有一種光滑、細嫩的觸感傳來,如同少女的肌膚,讓程文萱直感嘆自己這幺妹的皮膚真的是好,年齡完全在她身上失去了作用。由于房里沒男人,程文瑾洗了澡后也沒穿什么xiong罩,直接套了件絲制的月白吊帶小衫當睡衣。
“真不想!我現(xiàn)在就想賺點錢,然后好好的把小婭拉扯大,一直到她結婚生小孩——哎呀,四姐,你煩不煩嘛!”程文瑾被自己的四姐從側(cè)躺強行掰成了仰躺,一臉“不悅”的說。
“煩,怎么不煩?跟你說小婭的事情你是這個樣子,現(xiàn)在說你的事情還是這個樣子,你說我煩不煩?”程文萱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的幺妹,目光在對方的身上掃過,濃密鋪陳開來的黑發(fā),精美如畫的五官,修長的脖子,漂亮的鎖骨,高聳的xiong脯,深深的溝壑,曲線在腰處一彎,形成一道不堪一握的弧線,隨之朝兩邊猛的一擴張,猶如盆狀,兩條半圓滑過,最后出現(xiàn)在程文萱視線內(nèi)的,是兩根修長,筆直,白生生的大腿和小腿。
慵懶,誘惑,在床頭淡淡的暈黃的燈光下,只穿著月白小衣和白色三角內(nèi)褲的程文瑾呈現(xiàn)出一種驚人的美艷,讓即使作為女人的程文萱都瞪大了眼睛。
“嘖嘖,老五,你這樣子,哪里是三十七八的人,完全是二十五六歲的未婚女人?。 背涛妮孀炖锇l(fā)出嘖嘖聲,情不自禁的朝自己幺妹xiong口一團高聳的峰巒摸去。
“啊——”程文瑾一聲尖叫,翻身坐起,捂住自己被襲的xiong,粉臉通紅,有些氣急敗壞的看著程文萱,“你干啥呀,陳文萱!要摸你摸你自己???你又不是沒有!”
“哈哈,我是有,但是沒你的圓,沒你的挺!嘿嘿,老五,你還害羞?!小婭都讀大學了你還害羞?!是不是一年多沒男人滋潤,身體變敏感了?來來來,姐姐我用手幫你捯飭捯飭,讓你舒服舒服!”陳文萱嘿嘿一笑,繼續(xù)去搞自己的妹妹,如同小時候兩人當姑娘家時經(jīng)常做的那樣。
“程文萱——”程文瑾大叫,“你是不是要搞事?才離開姐夫幾天你就開始浪了么?是不是姐夫沒把你喂飽?”程文瑾開始反擊。
“你姐夫?早就是銀樣蠟頭槍了!最多兩分鐘就繳械投降!一百次九十九次都把你老姐我搞得上不上下不下的,難受得死!嘻嘻,老五,你不找男人也行,過幾天姐姐我回魔都給你買個電動玩具,然后給你寄過來。給你說,那玩意兒忒厲害,不比男人那事物差……”
“啊啊啊!程文萱,你真是要死了……”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