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太美
“呃――”
正如烏碧霄所料。被束縛了許久的孕腹驟然得到放松,gong縮立時(shí)便愈發(fā)激烈起來;好不容易重獲自由的dan寶寶也鉚足了勁兒往xia鉆去。
兩相一疊加,已被腹痛折磨了許久的孕夫自是痛上加痛了。
她連忙伸手在他腹側(cè)輕rou起來,安weidao:“很痛是不是?別怕,再給你吃一wan剛剛吃過的藥好不好?你試過的,效果是不是還不錯(cuò)?”
“唔……”敖瑾靠在她懷里,面se慘白,鬢角的碎發(fā)全被汗shui打shi黏在臉上,嘴唇都快咬破了,確實(shí)是忍不得了。一聽能止疼,自是忙不迭diantou:“嗯,好……好疼……”
qiangyg慣了的人一虛弱起來,尤其是只在她一人面前展lou如此qg態(tài),倒比平日里無事便迎風(fēng)落淚之人更叫人憐惜。
真叫人不知dao怎么疼他才好。
她趕忙將藥送ru他kou中,只盼著能快dian兒讓他少疼些。
現(xiàn)如今她能zuo的,其實(shí)也只有用藥wu幫他緩和疼痛了。
想早些解脫,還得靠他自己努力將孩zi誕xia才行。
等他略微緩過來些,烏碧霄又伸手想要褪去他的**,“放松,我替你檢查一xia開到幾指了?!?/p>
“什么?”從未誕育過zi嗣,也未曾旁觀過別人生產(chǎn)的敖瑾不明所以。只覺得自己在她面前大腹便便、光著肚pi就已經(jīng)足夠讓人gan到屈辱了,現(xiàn)在竟還要脫掉他的kuzi?他的臉還要不要了?“不,不行!”
她見他不允,有些急了,“不行什么不行?好像你shen上有哪一寸我沒見過似的!”說著竟想要霸王yg上弓!
“你――”敖瑾蒼白的臉都要被她氣chu了一抹紅暈來,實(shí)在是又痛又羞又惱,用自己所剩不多的力氣抵擋著烏碧霄的攻勢。艱難反駁dao:“你,哪里有,呃――都見過?那次,明明,是晚上!沒,唔……沒dian燈!”
“我們鳳黯一族可是晝伏夜chu的,沒dian燈又如何?皎潔月se盡夠我將你這幅i人圖瞧得清清楚楚了!”
“你!”敖瑾此時(shí)才知,半年多之前那被他視為此生之恥的huanqg一場,竟只有他是暈暈乎乎地完成的!明明彼時(shí)她也是喝得醉意朦朧的??!如今看來,只怕是裝chu來唬他的!“你這個(gè)騙zi!唔……”竟是又被氣哭了。
哎呀呀,怎么就又把小貓惹炸ao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