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密無間
又是一陣疾風(fēng)驟雨。
事畢之后,敖瑾單手撐著額tou側(cè)躺著,另一只手則是饒有興味地把玩著烏碧霄的tou發(fā)。
與此同時,他還用孕育著兩人骨血的肚zi緊緊地貼著她,不留一絲feng隙。竟還嫌不夠似的,又朝著她的方向略微挪了挪笨重的腰shen,把圓gungun的肚zi都擠得有些變了形。
烏碧霄瞅著那團圓run可憐巴巴地被擠得兩邊往外凸chu,蹙了蹙眉,扶著他的腰腹往后躲了躲,叫白面饅tou重新膨脹起來,促狹dao:“你這是不疼了?擠著肚zi不難受啊?”
“難受?!狈e攢了半年之久的躁郁之氣已然得到紓解,他的嗓音也恢復(fù)了往日的清run??刹恢醯模瑸醣滔鼍箯乃麪钏破届o無波的話語中聽chu了些許委屈的意味:“就是因為難受才貼著你的?!?/p>
她輕輕笑了xia。心里明白,他這是拐著彎兒跟她撒jiao呢!
當(dāng)?shù)倪@么可人疼,那就只能……暫時委屈一xia還沒chu生尚不知事的dan寶寶了。
“是我不對,”她摟著他的腰往他懷里拱了拱,如他所愿,與他親密無間,“現(xiàn)在舒服了嗎?”
“嗯哼~”他傲jiao地gao揚起腦袋,kou不對心dao:“也就那樣吧?!?/p>
“你這嘴??!”烏碧霄湊上前去,親了他一kou,“我嘗嘗能有多yg!”
這不嘗不要緊,一嘗竟險些把好不容易熄滅的小火苗又重新燃了起來!
他輕chuan著回吻她的時候,她就gan覺到有些不妙,卻也不慎沉溺其中。
唇齒交纏了許久,待他緊緊貼在她shen上的肚zi又有升溫的跡象的時候,她才趕緊叫停,雙手抵在他的xiongkou,用額tou死死dg住他的眉骨,“啵——”的一聲,將自己的唇ban從他嘴里chou了chu來。
“嗯?”驟然被拒的敖瑾目光迷蒙,似沾染了幾許醉意,不解dao:“怎么了?”
“你瞧瞧外面的天se,還有半個時辰就要上朝了。你稍緩緩,然后我扶你起shen洗漱梳發(fā)、更換吉服,再服一劑安胎藥。今日事忙,別到時候肚zi又疼起來,你lou了端倪,前tou的苦就都白受了。”
“不是還有半個時辰么?”言xia之意,就是半個時辰盡夠兩人再來一次了。
“噗嗤——”烏碧霄被他給逗樂了,“你這是shi髓知味了?這么dian兒時間都不肯浪費呀?”
“才不是!”敖瑾不樂意了,戳了戳在父母辦大事的時候就沒安生過的dan寶寶,沒好氣dao:“還不是它!當(dāng)在我肚zi里逛園zi呢?從左邊逛到右邊,再從右邊逛到xia邊?它鬧騰的我疼得慌,你這個當(dāng)娘的不得負責(zé)給我止疼?。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