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之前多有失敬,您別見怪?!?/p>
周律滿臉諂媚的對趙向東說道。
極盡可能的向他釋放著善意。
對此,趙向東沒有多說什么。
又或者說,在他這一百多年的生命之中,這種事,他早就見怪不怪了。
畢竟趨利避害,此乃人之常情,無可厚非。
只是
“你來干什么?”
稍微活動了一下那被手銬銬的極不舒服的手腕,趙向東并沒有因為鄭勒他們打開了房門就走出,而是站在其中,看著陳玉堂問道。
聞言,陳玉堂微微一愣:“我?我當(dāng)然是來救您啊,東隊,我已經(jīng)和以前不一樣了,我現(xiàn)在是咱們真定府軍分區(qū)的司令,七品宗師,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能力了?!?/p>
提起這個,他的臉上不免露出一抹得意之色。
因為在當(dāng)初京南戰(zhàn)場的時候,他在趙向東的隊伍里,是個徹頭徹尾的吊車尾。
誰曾想有朝一日,這個吊車尾,竟然會成為他們新國僅僅只有二十四位的七品宗師。
此言一出,趙向東還沒有什么反應(yīng)。
那站在一旁的劉龍卻先是瞪大了雙眼!
他現(xiàn)在嚴重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xiàn)了幻聽,又或者是沒有睡醒。
這個人他剛才說了什么?
軍分區(qū)司令,七品宗師?!
一瞬間,劉龍感覺自己的腦袋像是被人用錘子猛擊了一般。
大腦變成一片漿糊。
他搖了搖頭: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你吹什么牛逼呢?”
“你怎么可能是軍分區(qū)的司令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