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轉院的時候,大島君的師團長會派一架軍用飛機,運送大島君,如此一來,雖然可能會在上空遇到風流的顛簸,但至少比在陸地上的顛簸要小一些,而且速度更快,不過兩三個小時,就可以到達煙臺或青島的醫(yī)院?!?/p>
驢二心中著急了,他只有兩天的時間,可以在海陽醫(yī)院刺殺大島周平,如果兩天之后,還沒成功,大島周平如果被送往煙臺,他還可以回到煙臺繼續(xù)刺殺,但如果大島周平被運往青島,他就鞭長莫及了,因為他現(xiàn)在的權力,是受一場秋色的“保護”,而一場秋色的勢力,只限于煙臺地區(qū),到了青島,他就不能再隨心所欲了。
不過,驢二雖然心中著急,但他知道,還有兩天的時間,以他的聰明才智,應該會想到辦法刺殺大島周平。
為了不殺錯人,驢二要認清大島周平的相貌,于是他假裝關心,向山崎大佐提了個要求:
“大佐閣下,我可以見見大島大佐嗎?雖說我知道他昏迷不醒,但既然我人在這里了,就應該認識一下大島大佐,瞻仰一下大島大佐的風采?!?/p>
山崎大佐當然不知道驢二有殺心,還以為驢二真是想見見大島周平以示尊敬,他站起身子,說道:
“當然可以,我?guī)氵M去?!?/p>
山崎大佐在前,驢二在后,兩人悄悄進入里面的病房間。
病床上,躺著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雙目緊閉,臉色慘白,看起來像個瘦弱無力的中年人,但驢二知道,這個瘦弱無力的中年人,在清醒的時候,是個心狠手辣的屠夫。
病床旁邊放著一個木架子,木架子上有一個血袋,通過一個輸液管,紅色的血液,緩緩輸入進大島周平的手腕血管中,大島周平就依靠輸血,維持著生命。
看清了大島周平的相貌,確定自己不會殺錯人之后,驢二就假裝心情沉重的向山崎大佐點了點頭,兩人又悄然退了出來。
兩人剛退出病房,走到接待室,這時,門口輕輕一響,一個身穿白衣的女護士,手中托著一個盤子,盤子上面放著輸液器和一個血袋,看來是準備為大島周平換血袋的。
門外的日軍應該是認識這個護士,所以沒向山崎大佐匯報,就放護士進來了。
護士和山崎大佐很熟了,進來之后,向山崎大佐點點頭,用日語問候了一聲,就向病房室走去,在她經過驢二身邊的時候,目光有意無意的向驢二瞟了一眼。
驢二看到,這個女護士的年齡不大,二十歲左右,長得相貌秀麗,身材苗條,尤其是穿著一身白色護士服,更有一種制服的誘惑。
從她的日語,以及這所日軍醫(yī)院為了安全,應該不會聘用中國護士來估算,驢二推斷,這個女護士是日本人,是日軍醫(yī)護人員。
驢二現(xiàn)在雖然莊重多了,但老毛病仍然沒改多少,看到漂亮姑娘,他就想撩撥一下,他看到那女護士用眼角瞟向他,他眉毛一挑,嘴角挑了挑,向女護士笑了笑----如果不是有山崎大佐和渡邊宏在旁邊,驢二可不只是用微笑挑逗了,而是直接和人家女護士搭訕了。
女護士的目光,敏銳的捕捉到了驢二那挑逗的笑意,她嘴角抿了抿,好像露出了一絲笑意,但她很快就與驢二擦肩而過了,驢二并沒看到女護士有沒有笑。
這只是一個小插曲,驢二轉頭就忘了。
現(xiàn)在認清大島周平的相貌,以及觀察醫(yī)院環(huán)境的目的已經達到,驢二就要離開了,再待下去也沒用了,而且如果他長時間留在醫(yī)院,等他殺死大島周平之后,說不定會引起山崎大佐和渡邊宏的懷疑,懷疑他當初進醫(yī)院探望大島周平的目的不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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