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閉嘴?!绷终讶欢溉惶岣呗暰€,引得周遭眾人紛紛側(cè)目,他卻渾不在意。
“行行行!”白明澤慌忙擺手,額角滲出冷汗,“祖宗誒,這么多人看著呢……”
“能不能讓我靜靜?!绷终讶灰а老虬酌鳚赏鲁鰩讉€字。
該死的夏祭和該死的舞會。
有趣的是,與大多數(shù)討厭這類活動的人不同,林昭然并不是完全不擅長這些。
他知道怎么跳舞,知道怎么吃飯才不會出丑,也知道怎么在這種場合與人交談。
他必須知道這些,因為他的父母過去常常帶他參加這類活動,并確保他知道如何得體地表現(xiàn)自己。
但他討厭這些。
他無法用語言形容這類活動讓他多么反感。
為什么他必須參加自己討厭的活動,而學(xué)院卻完全沒有權(quán)利要求他這么做?
不,他們完全沒有這個權(quán)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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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然猶豫地敲了敲門,心里納悶云墨心為什么叫他來。
不可能……莫不是察覺了什么?
“進來。”
林昭然探頭進去,立刻被示意坐下,而云墨心則平靜地坐在案臺后,喝著杯子里的東西。
大概是茶。
她看起來平靜安詳,但林昭然能從她的姿態(tài)中察覺到一絲不滿。
嗯……
“昭然,”云墨心輕啜一口茶,淡淡道,“你在我課上表現(xiàn)甚佳。”
“呃,謝謝,”林昭然謹(jǐn)慎地說。“我盡力了?!?/p>
“那么,對周六的踏舞會感到興奮嗎?”云墨心問道,似乎轉(zhuǎn)換了話題。
“自然期待,”林昭然面不改色地扯謊,“想必十分有趣?!?/p>
“那就好,”云墨心微微一笑,“因為我聽聞你打算缺席。這讓我很是失望。我記得我說過,此次宴會不得缺席。”
林昭然心中暗罵:白明澤,你這長舌鬼,看我回頭怎么收拾你!
不如施個灼舌術(shù),讓你嘗嘗舌根生瘡的滋味……
或者干脆讓你下腹劇痛,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