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又為何非讓我離開宗門呢?只能說宗門比外面更危險,可我卻將大師姐一個人留在了那里?!卑⒕票羌庥行┧釢?。
好像所有人都在努力的保護著她,阿酒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特殊的,師姐叮囑了她很多事情,可就是沒有說透。
阿酒不是怨,只是迷茫,她有種對自己都一無所知的迷茫。
還有一種天地之大無處可去的迷茫。
金醉伸手抱住了她:“不是你將大師姐丟下了,是我們?!?/p>
自從離開宗門后從未哭過的阿酒,在金醉懷里猝不及防地哭出聲。
金醉不會哄人,只能就這樣陪著她。
等阿酒自己緩過來了情緒才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大師姐不會有事的,我們也會好好的?!?/p>
阿酒乖乖的點頭,而后問金醉自己睡了多久。
“三個月多一點吧?!苯鹱硐肓讼胝f道。
“那師姐突破得好快?!卑⒕聘袊@道。
金醉搖了搖頭:“本來就是在凝魂中期的臨界點了,加上這段時間也有出去出任務,遇到了一些邪修和魔修,和人對戰(zhàn)與和妖獸對戰(zhàn)獲得的感悟是不一樣的,人畢竟更狡詐。”
“這倒是,對了那魔族怎么樣了?”阿酒只記得云音辰出來了,然后她們一起回來了,后面的事就一無所知了。
“死了,城主受了些傷,這些日子一直在養(yǎng)傷?!?/p>
“嚴重嗎?”
“南柚說其實還好,沒有傷及根本?!?/p>
“哦,那就好?!?/p>
而躲在別院之中的云音辰本人,看著南柚端過來的藥碗幽幽地嘆了口氣:“還要喝?都三個月了,本座的傷已經(jīng)沒事了?!?/p>
這三個月,云音辰覺得自己不是南柚的病人,更像是南柚的實驗品,原本那些老老實實的醫(yī)修們,和這兩個家伙混久了,似乎骨子里的瘋狂都被激發(fā)出來了一樣。
南柚雖然修為不高,但是伏雁也算是將自己畢生所學能教的都交給了南柚,醫(yī)修一道,修為倒不是最為重要的。
有些設想南柚自己做不到,就唆使其他的醫(yī)者來實驗,正好云音辰一個玄冥境的強者比尋常人更耐折騰,經(jīng)得起他們的實驗。
也就是云音辰脾氣好,愿意配合他們,而且在南柚的各種實驗下,云音辰曾經(jīng)留下的一些舊傷也好的七七八八了,那些舊傷一好,實力便是到達了真正的巔峰。
甚至云陽決的一些后遺癥都被南柚想辦法解決了,如此日后云長佑也能受益匪淺,故而云音辰才愿意任由她們亂來。
南柚看著云音辰端著藥碗皺著眉頭,一副實在是不想喝的樣子。
“我無所謂,這藥反正是從云陽城的寶庫里面拿的,煎藥也是袁欒前輩煎的,晚輩不曾費什么心思,頂多是提了點建議,幫袁欒前輩改了改藥方,城主當時年少,意氣風發(fā)游歷大陸之時不小心落下了些傷,以至于如今即便是到了玄冥境經(jīng)脈也有些微微的阻塞,無法發(fā)揮出全部的實力,不僅煉制不出想要的靈器,連和那玄冥初期的魔修一戰(zhàn)都落了一身傷,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