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一個小小的鎮(zhèn)長哪里有那么多的黃符?!秉S符雖然比不得靈符,但是也是很難得的。
阿酒又看了看這府邸,看不出魔氣,但是總覺得有一股令她感覺到很不適的氣息,像是被黑暗中蟄伏的蛇死死地盯著一樣。
“先進去看看情況,一旦有什么危險,阿酒切記躲在我身后。”云長佑聽聞阿酒才剛剛凝脈成功,所以一直覺得阿酒的戰(zhàn)斗力并不是很高。
阿酒倒也沒有說什么,只是乖乖的點頭,而后跟在云長佑的身后。
云長佑過去敲的門,剛剛敲了門就有人過來開門了。
“這位小姐,請問是有何事嗎?”開門的人警惕又小心地看著云長佑。
云長佑從懷里取出云陽城的令牌:“云陽城人,接取任務(wù)前來找鎮(zhèn)長了解情況。”
那人開門的小廝看到她手里令牌,連忙將人領(lǐng)了進去。
“這人沒什么問題。”阿酒用神識給云長佑說道。
云長佑點了點頭,而后跟著那小廝進了鎮(zhèn)長的府邸,小廝領(lǐng)著二人前往會客廳等待:“兩位道長請稍候,小人先去通稟我家大人。”
“嗯。”云長佑微微頷首,但是真有幾分少城主的壓迫感。
等人走了,阿酒又給云長佑說道:“長佑姐姐,這府邸里很古怪,我總覺得有一股很奇怪的力量?!?/p>
阿酒覺得待在這府邸之中格外的壓抑,還有一種本能的心慌,但是又說不出來有什么不對勁的,畢竟一路走來她也沒看到有魔氣,趁著小廝離開,阿酒趁機從懷里掏出一張金符,用靈力催動,而后那金符便貼在了茶幾下面。
“阿酒這是作何?”云長佑倒是不太明白。
阿酒指尖放在自己的唇上,給云長佑比了個噤聲的動作:“出去給你說?!?/p>
而后她又取出來一張紫符,那紫符在她的靈力催動之下,化為了一個很小的紙人,那紙人從阿酒的手心跳了下去,甚至叮囑它:“切記小心。”
隨后便操縱那小人離開了會客廳。
云長佑在旁邊看到覺得格外的稀奇,她可不知道哪個符修還能將符箓化為小人。
“這些都是桑枝師妹煉制的?”云長佑覺得不可思議。
阿酒卻搖了搖頭:“不是,是我?guī)熓?,我?guī)熓搴軈柡Φ?,天下第一的符師?!?/p>
若是旁人云長佑定然覺得她是在吹噓,但是是阿酒,那云長佑便相信了。
“桑枝師姐如今也只能煉制出金符,紫符哪有那么容易煉制?!?/p>
“也是?!?/p>
兩人在這里等了也有一段時間了,那位鎮(zhèn)長卻遲遲不見過來,云長佑還是覺得有點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