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p>
“那我能隨時給師姐傳信嗎?”阿酒問道。
牧遙指尖落在她的肩上,而后稍稍推開些阿酒,伸手捏了下她的鼻尖:“只怕師妹見識了外界的精彩,不記得給師姐傳信?!?/p>
“不會的。”阿酒向牧遙保證:“明明應該阿酒怕師姐閉關,不看阿酒的信?!?/p>
“這個”牧遙未盡的話,已經(jīng)告訴了阿酒答案。
過了會桑枝提著一壺酒,踏著月色踏入了借雪閣。
她在閣樓下便仰頭看著膩歪在牧遙身上的阿酒:“小師妹可真黏大師姐啊~”
桑枝說完又一如既往地笑瞇了眼:“一時都不知道該羨慕大師姐還是該羨慕小師妹了?!?/p>
阿酒這才松開牧遙,小臉有些微微發(fā)熱,她轉(zhuǎn)過頭看著樓下的桑枝:“二師姐不上來嗎?”
“這不是怕師妹嫌棄我打擾了師妹與大師姐親熱?!?/p>
這話聽起來著實有些奇怪。
不只是阿酒,便是牧遙心底也泛起了幾分不自在。
“二師姐~不要打趣阿酒了~”
阿酒對著桑枝撒嬌,這一茬才算是揭了過去。
牧遙每日白日里教授師妹師弟們戰(zhàn)斗之法,助他們提升戰(zhàn)斗力,一入夜便都是泡在寒泉之中。
這些日子在牧遙的督促下,阿酒也到了淬體九段,火靈氣躁動倒是加快了她吸收靈氣的速度,雖尚未突破至凝脈境,但五行靈氣在戰(zhàn)斗之中的應用倒是變得爐火純青了,戰(zhàn)斗力雖然不夠但絕對是個很好的輔助。
這日牧遙依舊在寒泉之中泡著,身上的魔火氣息若隱若現(xiàn),最近天清門魔氣越盛,牧遙體內(nèi)的魔火也越發(fā)的囂張,一日比一日難以壓制。
正在她極其難受地壓制體內(nèi)的魔火之時,阿酒悄悄地走進了寒泉,而后將一瓶酒和一瓶丹藥放在了岸邊。
牧遙彼時沒辦法抽出精力去看阿酒,她全部的精力都在壓制那隱隱要從眼睛之中涌入身體經(jīng)脈的魔火,她生來有眼疾,本就痛苦,加上魔火折磨,更覺得眼睛疼得仿佛要燃燒起來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