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醉俯下身,抬手敲了下她的腦袋:“可不許弄壞宗門的事物?!?/p>
阿酒捂著額頭,委屈地看著金醉:“師姐這話說的,阿酒很乖的好不好?!?/p>
“你乖?”金醉笑了聲:“你乖的話,宗門上下就沒有不乖的人了。”
“瞎說,南柚師姐肯定比我更加能折騰?!卑⒕葡肓艘蝗?,覺得能拿出來替自己擋的也只有一個南柚了。
“可你南柚師姐如今在閉關(guān),所以也只有我們可愛的小師妹能做出一些常人所不能做的事了?!苯鹱硇σ饕鞯貙Π⒕普f道。
阿酒張了張嘴,頓時覺得無法反駁。
“我就當(dāng)師姐是在夸我?!彼鲋^有些傲嬌的說道。
金醉搖了搖頭,又看著她手里的書:“好了,看完了書還是要還回去的,宗門藏書稀少,又與外界聯(lián)系少,有些書壞了可就沒辦法弄到另一本了?!?/p>
“我知道的~”阿酒故意軟乎乎的回答金醉。
金醉對她還是有些不信任:“師妹少時可不是這樣的?!?/p>
她記得自己看過一次阿酒讀過的書,上面都是涂涂畫畫的,寫滿了東西。
阿酒有些靦腆地低咳了一聲,而后從儲物戒之中取出一本謄寫好的副本:“原書上不敢啦。”
她怕她在上面涂涂畫畫了,回頭負(fù)責(zé)藏書閣的師兄能殺了她。
這位師兄愛書如命,一點(diǎn)點(diǎn)的小瑕疵他都要心疼半天,遑論在書上涂涂畫畫。
金醉伸手將阿酒手上的書拿了過去,看了兩眼之后實(shí)在沒忍住笑了起來。
“挺好,行了,那就不打擾師妹讀書了?!苯鹱磉€給了她,而后就走了。
阿酒撓了撓頭,將原本收了起來,而后在自己謄寫的副本上翻來翻去。
“玉心湖深處的玉髓,用來給師姐煉制丹藥,應(yīng)該是不錯的?”阿酒看了許久,身邊漂浮著好幾本書,每一本上面都寫滿了亂七八糟的東西,估計(jì)也只有阿酒自己看得懂了。
阿酒一邊自己碎碎念,一邊手里拿著一本空白的筆記本和毛筆在上面不斷地寫著什么。
就是那字,實(shí)在是有些瀟灑自由,和牧遙的字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本來當(dāng)初練字就不想練,后來還跟著無憂練習(xí)符紙,畫的符箓越多,字就越加的放蕩不羈了起來。
牧遙看到那自己都不想承認(rèn)她習(xí)字是自己教授的。
阿酒寫了整整三頁紙,隨后才滿意地收了筆:“先去采玉髓,然后再去南柚師姐那里借用丹爐,加了玉髓肯定效果會更好的?!?/p>
若是南柚在,大概會反問她一句,自己什么時候答應(yīng)給她借用丹爐了。
阿酒:作為最小的師妹,可真慘,隨時要小考
當(dāng)然阿酒也并不在意南柚會不會給她借丹爐,反正她有辦法讓南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