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鐘良的關(guān)系怎么樣了?韓三千這么囂張,全靠蘇迎夏在公司里的地位,你要是再不滅滅他的氣焰,他以后只會更囂張?!固K亦涵慫恿。她現(xiàn)在跌落谷底,巴不得有蘇迎夏來陪她,最好是能夠盡快的剝奪了蘇迎夏城西項目負(fù)責(zé)人的身份。
蘇海超雖然話說得很狠,但是在這件事情的進(jìn)度上,至今還沒有任何進(jìn)展,跟鐘良雖然見過幾次,鐘良對他的態(tài)度也還不錯,但是關(guān)系還沒有好到敢提出這件事情的份上。
有過兩次的風(fēng)險,這一次蘇海超在沒有百分之百把握的情況下,不敢再輕易去嘗試,因為后果一旦造成無法挽回的局面,蘇家就會徹底完蛋。
「不急,我有的是時間跟他慢慢玩,一個窩囊廢而已,難道還玩的過我?!固K海超冷聲道。
蘇亦涵自然是相信蘇海超的,畢竟他現(xiàn)在是蘇家的董事長,控制著公司的絕對權(quán)利,而韓三千,一個入贅的女婿,能有什么本事跟蘇海超斗。
「他遲早會落在你手里的?!固K亦涵說道。
別墅里。蔣嵐還沉浸在聘禮給她帶來的余味當(dāng)中,對眼里只有錢的她來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容不下任何東西了。
「咦?!故Y嵐突然看到金簪有很多的磨痕,臉色頓時夸了下來,對韓三千喊道:「韓三千。你快來看看?!?/p>
韓三千不解的走到蔣嵐身邊,問道:「怎么了?」
「你看這簪子,是不是被人故意磨壞的。」蔣嵐一臉不悅的說道。
從磨痕上來看,的確是時間不久,應(yīng)該是蘇亦涵故意這么干的。
「看樣子是的?!鬼n三千說道。
「肯定是那死丫頭干的。我要去找她算賬。」蔣嵐怒氣沖沖的說道。
「這么點小事,何必那么麻煩,只要不缺斤少兩就行?!鬼n三千淡淡的說道。
按照蔣嵐的脾氣,她肯定要找蘇亦涵算賬的,好好的簪子被惡意破壞。怎么咽得下這口氣。
可是聽到韓三千的話之后,蔣嵐的怒氣瞬間就平息了下來。
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韓三千,問道:「真不去找她了?」
聽這口氣,顯然是在詢問韓三千,看得出來?,F(xiàn)在的蔣嵐,非但不敢用惡劣的態(tài)度對待韓三千,而且還非常尊重韓三千的意見。
「要不,你還是問問蘇迎夏吧?!鬼n三千猛然發(fā)現(xiàn),蔣嵐對他的態(tài)度好了。他還有點不適應(yīng),畢竟習(xí)慣了整整三年的時間,這種突然的變化,感覺有點怪異。
「那好,等迎夏下班再說?!故Y嵐說道。
「對了??熘星锪?,今年要回去嗎?」韓三千問道。
每年中秋,蔣嵐都會回一趟娘家,不過往年只要有借口,就會撇下韓三千。今年肯定要回去,而且蔣嵐一定會帶上韓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