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結(jié)完賬,便帶著祝安然打了輛車,直往目的地。
靠著車窗,虞念拿出手機(jī),找到熟悉的號碼撥了出去。
這次,同樣撥了頭幾個都無人接聽。
在奪命連環(huán)call轟炸到第六個時(shí),對面接通了電話。
“……又怎么了,我的大小姐。”
方青眉的迷糊中隱隱帶著暴躁的聲音,虞念一聽就知道是給自己上完課就回家補(bǔ)覺了。
“一寸光陰一寸金,一日之計(jì)在于午,該上班了?!?/p>
虞念微笑著說出早晨抓人上班時(shí)的同款臺詞。
“……?云小姐,不是一日之計(jì)在于晨嗎?怎么又在于午了?”
“你別管,一日之計(jì)它有它自己的節(jié)奏?!?/p>
虞念現(xiàn)在已經(jīng)找到了和方青眉同頻交流的方式,讓人摸不著頭腦的抽象話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信手拈來。
方青眉先是沉默,然后裹著自己的“愛人”——被子,開始在床上瘋狂打滾亂扭,仿佛這樣就能泄補(bǔ)覺補(bǔ)得不夠還要加班的恨。
“砰!”
虞念聽見電話另一邊傳來了一聲沉悶的巨響。
“怎么了你那邊?還活著嗎?”
見巨響后方青眉遲遲不出聲,虞念開口關(guān)心了一下方青眉的狀況。
“沒事,衣服掉地上了?!彪娫捘沁叺姆角嗝加挠拈_口,怨氣濃得虞念感覺像是有什么要從手機(jī)聽筒里爬出來了。
“衣服掉地上能有這么大動靜?”
“……因?yàn)槲以诶锩??!?/p>
虞念:“……那很壞了?!?/p>
“收拾收拾,來上班吧,我馬上到格斗館了?!?/p>
“……”
“別躲著不出聲,我知道你在聽?!?/p>
“這班我非上不可嗎?”
“和早上一樣,加一瓶‘悲傷荷包蛋’的初階S級靈酒。”
“我是那樣貪心的人嗎?這不是一瓶靈酒的事,云小姐,我今天真的上不動了……”
“兩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