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不才金國士子張囂,囂張的張,囂張的囂。愿意向江南的諸位兄臺討教書法,哪位兄臺愿意登臺賜教?”
看著走上中央擂臺的年輕士子,江南的眾人皺了皺眉頭,張囂果然不負其名,行為乖張囂張無比。
雖然張囂的話語帶有敬語,可是臉上沒有絲毫恭敬的神色,神態(tài)倨傲無比,縱然面對高臺之上的李玉剛幾位前輩也是如此。
柳明志扣了扣鼻孔在秦斌的衣袍之上抹了抹:“秦兄,這玩意是怎么活這么大沒被人打死的,真他么的神奇?!?/p>
秦斌嫌棄的挪了挪身子,你丫的還有臉說別人,自己什么樣心里沒點逼數(shù)嗎,說話歸說話別動手動腳的好不好,鼻屎往哪抹哪。
秦斌皮笑肉不笑的哼唧兩聲:“不禁有錢可以為所欲為,有人其實也可以為所欲為,這家伙十有八九是個大戶人家的公子,也只有這樣的人才能不被打死?!?/p>
柳明志深以為然的點點頭:“你說的不錯,肯定是大戶人家奶奶的你是不是在指桑罵槐。”
秦斌促狹的笑了笑,沒有了跟柳明志剛認識之時的拘謹,經(jīng)過半天時間的交流他發(fā)現(xiàn)柳明志并不像傳聞中的那樣囂張跋扈,反而有種平易近人的感覺,知道開開玩笑柳明志也不會生氣。
“柳兄倒是有點自知之明?。 ?/p>
“行啊秦斌,你有種,你是忒有種,放學鹿鳴宴結束之后迎客酒樓等你,喝不死你跟你姓?!?/p>
秦斌輕輕地搖搖頭:“秦某不去!”
柳大少得意的笑了:“嘁,慫蛋!”
“柳兄酒品不行!”
“我說姓秦的,你可不要胡說,小爺?shù)木破凡恢蓝嗪?,你可不要憑空污人清白?!?/p>
秦斌端起柳明志的酒杯嗅了嗅隨后玩味的搖搖頭:“柳兄,你腰間的水葫蘆怕是快要喝干了吧!”
柳大少下意識摸了摸了腰間的小葫蘆低下頭看著秦斌:“你都看到了?”
“你摻水時那么光明正大,秦某又不瞎怎么可能看不到,我說柳兄你家的酒樓不會也摻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