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柳明志這個紈绔子弟簡直太可惡了,能為主上您出謀劃策這是多少人的榮幸,八輩子修來的福分都不夠,他居然還敢向主上您索要報酬,真是瞎了他的狗眼,膽大包天?!?/p>
李政毫不在意的搖搖頭,看著老者隨意的道:“你啊,目光短淺,只知道看重眼前的一點微不足道的東西,這姓柳的小子可不簡單,是一塊上等的璞玉,只是還欠缺一些打磨而已,你也聽老師說了,他會將此子收入聞人舍,聞人舍從建立那一天只收了兩個弟子,我勉強算是一個,這小子前途無量啊?!?/p>
老者臉上閃過一絲的不情愿:“主上,您是什么身份,能不遠(yuǎn)千里找聞人政求策,這是多大的恩榮,可他聞人政如今卻推三阻四的,一點不給主上您顏面,老奴是看不過去?!?/p>
李政想起先前聞人政的模樣嘆了口氣:“老師不是不給我面子,也不是有意駁我面子,他是年齡大了,顧忌也就多了,他在給聞人家找點后路?!?/p>
“老奴不明白,主上您一句話,聞人家的興敗沉落盡在掌控之中,聞人政還有什么好忌諱的?!?/p>
“你不懂,不過好在天無絕人之路,雖然沒有得到老師的計策,可是卻得到了柳明志的推恩令,此行不虛?!?/p>
老者小心翼翼的看著李政:“主上,老奴有句話不知當(dāng)問不當(dāng)問?”
李政一怔:“你是想問柳明志的推恩令到底有什么高明之處,為什么我會如此欣悅?”
“主上英明,老奴的心思主子一下子就看透了。”
“不明白就算了,待以后你就知道,柳明志此子之謀略之深不可量也,今年秋闈若是能夠高中,他是必定是國之棟梁,可是老夫看此子卻無志為官的意思,只怕會浪費了一身才華。”
“主上的意思是?”
李政思索了一會:“金陵刺史叫齊潤是吧?聽說此人雖然沒有什么顯著的地方倒也為官清廉,深受地方百姓愛戴?!?/p>
“回主上話,老奴只記得金陵刺史乃是齊潤,其他的老奴就不清楚了?!?/p>
李政意味深長的一笑:“不清楚的好啊,傳我口令,齊潤既然身為一方父母,自然要督學(xué)地方學(xué)子的秋考之狀,讓其對柳明志的學(xué)習(xí)情況嚴(yán)加督導(dǎo),萬萬不可使其懈怠,告訴齊潤,今年殿試?yán)戏蛞姷搅髦?,否則拿他試問?!?/p>
“是,老奴這就去吩咐人去傳令,主上還有沒有其他的話?”
李政遲疑了一會,邊走邊思考:“今年金陵秋闈的主考官暫時先定齊潤的名字,江南的總考官也由齊潤兼任,告訴他我很看好他,若是這樣柳明志再不能出現(xiàn)殿試,后果他明白的。”
老者面色一變,知道這是李政明著想讓齊潤給柳明志開后門,這不是在舞弊嗎?
二龍山腳下五百盔甲精良的將士個個騎在健壯的馬匹上嚴(yán)陣以待的首位著二龍山的要道,嚴(yán)防任何人上山。
為首的將領(lǐng)見到李政二人從山上下來趕忙下馬跪迎:“主上,二龍山一切正常?!?/p>
李政上了一旁的豪華馬車:“回京?!?/p>
翌日清晨,柳明志正在伺候著齊韻梳洗,柳松推門走了進(jìn)來:“少爺,老爺派人來傳信要少爺你馬上回去,十萬火急的事情,不可耽擱?!?/p>
“啥玩意就十萬火急的事情,老頭子不行了?”
柳松臉一黑,還真沒見過不盼望自己老子好的主。
“少爺,傳信的人已經(jīng)走了,應(yīng)該不是什么壞消息?!?/p>
“那還等什么,趕緊下山啊,老頭子什么大風(fēng)大浪沒有經(jīng)歷過,他都說是十萬火急的事情,肯定不會是小事情?!?/p>
柳松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齊韻:“少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