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本少爺知道了。
既然江河他們?nèi)缃襁€在西方諸國的境內(nèi),那么為什么遲遲的沒有音訊呢!”
張狂眉頭微凝的沉默了一會兒,神色郁悶地看著柳大少輕輕地?fù)u了搖頭。
“這!這個(gè)!這個(gè)!
陛下,始終沒有收到海寧候的傳書,老臣對于這些情況也是知之不詳??!”
張狂輕撫著手里的茶蓋沉吟了一下后,忽地眼前一亮。
“對了,護(hù)國公,本少爺我隱約的記得你先前好像是跟我提過一次,說是金雕傳書已經(jīng)送到了江河的手中了。
本少爺我要是沒有記錯(cuò)的話,是有這么一回事吧?”
“回稟陛下,確有此事。
當(dāng)初,老臣派人給海寧候傳書的金雕安然回來了,金雕腿上竹筒里的書信也已經(jīng)沒有了。
于是,老臣就下意識地認(rèn)為海寧候他已經(jīng)收到了老臣的傳書了呢!
那個(gè)時(shí)候,老臣還以為海寧候他是因?yàn)楹芸炀蜁ьI(lǐng)一隊(duì)親兵趕往大食國的王城這里與陛下你相會,所以才沒有在金雕腿上的竹筒里面回書呢!
現(xiàn)在看來,是老臣想的太過理所當(dāng)然了??!”
看著張狂的老臉上那郁悶不已的神色,柳大少微微頷首將茶水一飲而盡之后,探著身體隨手把茶杯放到旁邊的桌案上面。
“若是按照你這么說的話,江河那小子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收到了你的金雕傳書了。
可是,他既然已經(jīng)收到了你的金雕傳書了,為何卻又沒有回書一封,且遲遲的沒有音訊呢?
江河那小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奇哉怪哉,當(dāng)真是奇哉怪哉?。 ?/p>
張狂默默地吞吐了一大口旱煙之后,俯身在腳底磕出了煙鍋里的余燼。
“陛下,依你之見,老臣要不要再按照海寧候之前所待的位置,”再次派人給他傳書一封詢問他一下遲遲沒有回書,且遲遲的沒有趕來王城這邊的緣由?”
柳大少聞言,微瞇著雙眸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會兒,看著張狂輕輕地?cái)[了擺手。
“算了,算了,不用在傳書一封了。
本少爺我對于江河那小子的性格,還是非常的了解的,他絕對不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
明明已經(jīng)知道了本少爺我這個(gè)大哥趕來了大食國的王城這里了,可是卻還是一沒有回書一封,二沒有派人趕來王城這邊匯報(bào)情況。
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話,江河他那邊十有八九的事發(fā)生了什么比做這些事情更為重要的情況了。
俗話說得好,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更何況,本少爺我讓你傳給他的金雕傳書并不是特意的君命呢!
等一等吧,暫且再等一等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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