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狂,南宮曄兩人聽完了柳大少這一番長篇大論的狡辯之言后,嘴角皆是不由自主地輕輕抽搐了起來。
隨即,兩人下意識地轉(zhuǎn)頭相互對視了一眼。
等到他們兩人的目光接觸到了一起之時,彼此之間馬上就看到了對方眼中閃爍著的無奈之色。
柳明志剛才的那一番狡辯之言都已經(jīng)說到了這個份上了,張狂二人又豈能聽不出來他的話語是什么意思呢!
什么所謂的人心隔肚皮,什么所謂的自己二人要是曲解了他的意思,只能說明是自己二人想多了。
又是什么所謂的自己二人想多了,想歪了,可不帶往他頭上安的,跟他可沒有什么關(guān)系。
狡辯,純粹就是狡辯。
陛下他如此言說,這明擺著就是利益想要,可是卻又不想背上大動刀兵的惡名。
說白了,就是想要找兩個背鍋的人唄。
至于要找誰來背這個黑鍋,那還用得著細想嗎?這他娘的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
此時此刻,在這個問題之上,張狂和南宮曄他們兩個老狐貍的心里面清楚的跟明鏡似的。
張狂二人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無奈之色后,馬上移開了各自的目光,一前一后的抬起手對著柳大少拱了拱手。
“回陛下,你說的沒錯,是這個道理,確實是這個道理?!?/p>
“老臣附議,陛下你方才所言,的確極有道理?!?/p>
柳明志聽著張狂,南宮曄兩人言不由衷,且心口不一的回答之言,眼神玩味地低下頭輕輕地吸溜了一小口杯中的茶水。
張狂他們二人的心里面是怎么想的,這一點其實并不重要,自己也不會在意,重要的是他們兩個人怎么回答。
事實證明,他們這兩個老狐貍還是非常的懂自己的。
柳明志默默地抿了抿嘴角的茶水,笑呵呵地看著張狂兩人輕輕地點了點頭。
“哈哈哈哈,有道理就行,有道理就行啊!”
“兩位舅舅?!?/p>
“老臣在?!?/p>
“老臣在。”
柳大少悄悄地咽下了唇齒間的茶葉后,轉(zhuǎn)身走到了桌案前面,隨手把手里已經(jīng)見底的茶杯放到了桌面之上。
旋即,他伸手從桌案上的碟子里面抓起了一小把瓜子。
然后他一邊嗑著手里的瓜子的瓜子,一邊眉目含笑地側(cè)身看向了張狂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