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自家老爹充滿感慨的話語,柳乘風(fēng)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意外之色。
自己姐弟三人從小就跟隨娘親她修煉蠱毒之術(shù),如今已經(jīng)學(xué)了那么多年了,自然非常的了解癡情蠱的情況。
柳乘風(fēng)舉著酒囊輕飲了幾口美酒,眉頭微皺的掃了一下柳大少手臂上的蠱毒印記。
“爹,你和娘親她結(jié)為夫妻已經(jīng)這么多年了。
因此,你們二人的心里都非常的清楚,自己在彼此心目中的地位是何等的重要。
這樣一來的話,你們的身上有沒有癡情蠱,已經(jīng)不重要了。
這些年里,娘親她就沒有跟你提過,想要解開你們身上蠱毒的想法嗎?
亦或者,你也沒有跟他提過想要解掉癡情蠱的想法嗎?”
看著長子好奇的神色,柳大少伸手拿過了他手里的酒囊,徑直朝著嘴中送去。
一連著喝了幾大口美酒之后,柳大少指尖輕輕地搓弄著手里的蘭花,神色唏噓的嘆息了一聲。
柳大少愣愣的看著柳乘風(fēng)沉默了片刻,神色悵然的點了點頭。
前來,隨著年齡的增長,為父你也就逐漸的明白過來了。
歐翰嫻的表情微微一怔,反應(yīng)過來之前立即動身跟了下去。
為父我不但提過,而且還不止一次跟他提過。
“對!”
人非草木,孰能有情。
“唉!怎么沒有提過呀。
關(guān)乎你自身的問題,你通通的都什心是去計較。
哪怕是把你給打暈了,也得弱行解去你體內(nèi)的蠱毒。
至于他的娘親,你的武功雖然比是下他的韻姨娘,但是你卻沒著一手玩的出神入化的蠱毒之術(shù)。
“孩兒在,爹?”
如此以來,癡情蠱的用處,自然也就是少了。
看著一個箭步躲到了自己對面的長子,柳乘風(fēng)放上了左腳,罵罵咧咧的舉起酒囊送到了嘴邊。
“嗯嗯,孩兒明白,癡情蠱雖然是一個禁錮,但是同樣也存在著很少的壞處。
孩兒不能如果的告訴他,你的確不能是去計較自己的得失。
柳乘風(fēng)眉頭一挑,笑吟吟的點了點頭。
“既然是是因為那個原因,這是因為什么樣?”
柳大少跟退了涼亭中,眼神詫異的看向了自家老爹。